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兩個小丫頭已經睡了。
曹川照例去檢查了一下她們的睡姿，主要是怕空調吹涼了。
小孩子睡覺可不老實。
尤其是步瑤！
這幾天她們也累，再過幾天就要考試了，考前衝刺階段整天都在刷題。
雖然不是升高中那麼重要，但家裡有個小學霸柳思涵的存在，步瑤也是逃不掉複習的命運。
而且步瑤最近明顯有了好轉的跡象，也不知道是為了讓曹川更喜歡她，還是小丫頭開竅了，至少開始學習，開始努力了。
放下捲上來的小睡裙，又蓋上薄被，曹川悄悄離開房間。
不過，
人類的生物鐘很厲害，步瑤沒有定時任何的鬧鐘，但在凌晨總會自己醒來，然後溜到曹川那邊，尋求父愛。
……
第二天一早。
距離系統升級還有不到四天。
曹川依舊親自送她們去學校，好一副父慈子孝的場面。
然而今天曹川也很忙，上午要去海拓籤合同，股權轉讓協議已經談妥了。
而籤協議的時候，曹川一直冷著臉，見到任何人都沒有打招呼。
徐桂龍那自詡勝利的笑容，還想跟曹川握握手，結果直接被曹川給無視了。
倒是老驢……親自過來。
“老曹，好久不見。”
“驢總，好久不見。”
“……”
老驢不胖，反而有點壯，穿著中式服裝還有那麼一點儒雅氣，看起來鍛鍊的不錯，四十多歲保養的也很好。
老驢含笑：“你看起來年輕了很多，吃什麼保健品了？”
曹川皮笑肉不笑，呵然道：“甩開海拓這個爛攤子，心情好了，人自然就年輕了，老驢，別說兄弟沒提醒你，早點撤出來對你有好處，晚了……也許一夜白頭老十歲。”
老驢以為曹川依舊放不下，搖頭苦笑：“老曹，我之前打電話都說了沒必要這樣，海拓以前是你的，以後也是。”
“噯！”曹川連忙擺手打斷：“垃圾的東西我不要，你們喜歡就送給你們了，千萬別牽扯到我，記住，我現在只有一個公司，叫天下資本！”
老驢知道曹川心頭有氣，也不跟他犟，反而說道：“天下資本需要資金嗎？”
曹川不答反問：“你覺得我現在缺資金嗎？”
“不缺資金，但也需要一些人脈吧？我手裡的人脈你也知道，最近我還搭上了省城寧家的路子。”最後這句話，老驢聲音壓得極低。
曹川表情微微一怔。
本來就是隨口聊天扯蛋，刷刷人設。
沒想到居然又聽到了四大家族的名字？
劇情這是已經融合了嗎？
“寧家？什麼來頭？”曹川故作不解。
老驢看了一眼四周，大家距離都比較遠，都以徐桂龍為中心跑去慶賀，沒幾個人關注曹川這邊。
就算關注，也是帶著不懷好意和看笑話的眼神。
老驢低聲道：“省城四大家族之一，很神秘，我也是剛知道不久，透過一個大佬介紹的，我私下裡和他們接觸了才發現，人家是真厲害，有上達天聽的關係，就咱們這種純商人，在人家眼裡只是個臭蟲。”
老驢說著話，還伸出小拇指比劃了一下。
“……”
曹川嘴角一抽抽。
這特麼的，要不要這麼誇張？
老驢好歹也是一個投資集團的總裁，身價多少億先不說，至少人脈關係非常廣。
居然被四大家族其中的一個給嚇成這樣，自比臭蟲？
曹川呵笑：“你是臭蟲我不是，別特麼什麼東西都帶上‘咱們’這兩個。”
老驢無奈道：“我之前跟你的想法差不多，覺得這什麼四大家族，無非就是個名頭，最多就是人多一點，生意廣一點，僅此而已，但……”
“但見面後我才發現，真不是這樣。”
“你知道我見得是誰嗎？”
老驢神神秘秘道。
“你特麼少賣關子好嗎？”曹川無語道。
老驢撇了曹川一眼，道：“是寧家的三爺，人家在京城是這個。”
老驢豎起大拇指。
“老曹，別說我嚇唬你，你知道人家手裡是什麼生意嗎？”
“什麼生意？”
“軍火！”
“……”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