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事後不付錢的話，無論買訊息的人是誰，下場都不會很好，我能查到林寒的資料，就能查到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的資料，包括……黑料！”
“我沒有黑料。”雷婷開口。
“所以雷組長這句話的意思，是準備賴賬？”女偵探反問。
雷婷道：“我這句話的意思，是我不會賴賬，因為我沒有黑料，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很好，與我調查中的雷組長一模一樣，這也是我第一個聯絡你的原因，沒有絲毫廢話，那你確定要交易是嗎？”
“對。”
“一百萬。”
“什麼？”
雷婷驚呼一聲。
她想過資訊很貴，但沒想到這麼貴。
這可不是一個線人費能夠填補的窟窿。
林寒這件事鬧得很大。
對外懸賞通緝已經達到了五十萬。
這已經屬於近幾年來的天價懸賞，不可能再高了。
相差一半的窟窿，怎麼填？
……
女偵探笑了笑：“雷組長似乎無法做主呀？一百萬很多嗎？那我給你打個九折吧，畢竟是第一次交易，九十萬。”
“太貴了。”雷婷直言道。
她沒有那些小女生的矯情，也不會顧著面子說一些違心的話。
貴了就是貴了。
直接說出來就是。
這也是她的人物性格。
女偵探道：“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我們的渠道也是很費錢的，還是那句話，我們名偵社能夠調查到任何一個人的網路資料和行蹤，但這裡面付出也是巨大的。”
雷婷道：“我知道，但還是太貴了，最多五十萬。”
“五十萬……我給你一半資訊，比如林寒還在中海，但他在哪裡，就是另外四十萬的資訊了，現在你可以付錢了。”
“……”雷婷朱唇微微一抽：“你耍我？”
“是你先耍我的，購買資訊還能對半砍價？雷組長，恕我直言，你不適合砍價，容易把交易砍黃了，而且我這裡也不是街邊攤。”女偵探絲毫不給面子，冷笑道。
“雷組長，要不，我給你一個意見？”
雷婷道：“說。”
女偵探道：“據我所知，這件事牽扯到了中海的富豪，如果你把訊息告訴他的話，我相信別說一百萬了，一千萬他都可能拿得出來，你還能賺九百一十萬的差價，怎麼樣？”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雷婷有些惱怒。
“那就隨你咯，反正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九十萬準備好，之後我再告訴你資訊。”
“等等，你不是說先給資訊，之後給錢嗎？”
“對呀，但你也得有錢呀，不然明擺著你會賴賬，我幹嘛要跟你交易？據我所知，你的存款現在只有二十三萬，就算你自己補貼，也不夠。”
“你查我賬戶？”雷婷這下真怒了。
“抱歉，如果不調查你，我也不可能第一個找你交易，順便就查了查你的賬戶咯，這個解釋是不是很合理？”
“……”
很快。
電話掛了，雷婷一肚子火。
居然被人懟了好幾次。
最可氣的是，懟的她啞口無言。
而且……
對方給的意見，其實是有操作空間的。
最想抓到林寒的人，現在除了周局，肯定就是曹川。
要是找曹川的話，憑以前見過一面的情面，估計曹川應該信得過自己。
但雷婷並不是那種人，哪有讓受害者家屬出錢的道理？
不可否認的說，有些通緝令的懸賞，確實是受害者家屬提出來的金額，也是他們出錢。
但那是他們主動要求的懸賞，跟財政無關的。
在家屬沒有主動懸賞之前，哪有去跟他們開口的道理？
反正，這有點碰到雷婷的底線了。
沉吟許久。
雷婷下了決心。
賣房……！
或者用房屋去貸款，湊足四十萬，不對，再湊二十萬。
這種傻子才會乾的事，很多氣運女主真幹得出來。
而且她不虧，有了錢就能拿資料，拿到資料就能去抓捕林寒。
要是名偵社給的資訊是假的，一分錢不用出。
若是真的，那麼雷婷就直接把林寒抓捕了，回頭立功表現，還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