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武館內,遠遠地看到一箇中年男人手上包著傷口,用繃帶託著,很顯然,他的那隻手受傷不輕啊。
至少,骨折肯定是有的。
不一會,聽到裡面傳來了劇烈的爭吵聲。
中年男人用一隻手拉著一個年輕男人的手,怒吼著:“我說了,你別去!連你爸我都打不過那幫狗東西,你怎麼可能打得過?”
年輕男人一把甩開中年男人的手,喊道:“我不管!誰讓他們敢對你下這麼重的手!一會如果我出不來了,你就給我打120!這口氣,我是咽不下了!以後在香城裡,還有我們騰浪武館什麼事?以後,我怎麼在香城混?”
中年男人正是騰浪武館的副館長鬱瑞成,而年輕男人正是他的兒子鬱少豪。
副館長鬱瑞成之前去找權成武館去追債,卻被權成武館那邊的人把手給打骨折了。
這樣的事發生了,無疑會影響到騰浪武館在香城裡的聲譽。
這事如果真的傳出去了,更加沒有人來騰浪武館學武了。
葉辰聽到這裡,也是覺得鬱少豪的話有幾分道理!
不說是為了自己的名譽,就算是為了以後武館的名譽,還是絕對有去爭回這個面子的必要的。
只是,以鬱少豪的實力,怕不是還沒進得了別人的大門,就已經被打趴下了!
而作為騰浪武館的葉辰,自然是有這個義務,去把這個臉給爭回來的!
鬱瑞成:“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怎麼打得過別人啊?爸這不是怕你白白捱了打嘛!至於臉面的事,咱們以後還是可以爭回來的!”
鬱少豪卻是不幹了,堅定地往前走:“爸,館長把這麼大的一個武館交給我們管理,但是這才幾年?就已經讓三分之二的學員流失了,再這樣下去,咱們武館以後肯定要關門了!我知道,雖然館長是出錢幫我們把武館辦起來的,可是我們也不能讓他失望啊!”
鬱瑞成也是低下了頭,這也沒辦法啊,誰讓自己沒能力,打不過權成那幫狗東西。
也不知道權成武館那些人為什麼突然就變得這麼猛了,以前也沒覺得。
不過近兩年來,倒是比以前囂張了不少了。
他跟權成武館以前的老館長還是有幾分交情的,當時是以權成武館的名義向自己借錢的,並不是以個人名義,現在自己的武館收益下降了,所以打算向權成武館追債。
去年,權成以前的老館長死了,新的館長卻不認自己借出去的錢了,就算有借條也不認了。
所以爭執之下,雙方打起來了。
自己不敵對方,直接被打得手也骨折了,現在胸口還被打得暗暗作痛。
對於自己兒子的實力,鬱瑞成自然也是知道的。
眼看自己的兒子不聽勸,非要帶著人去送死,當下鬱瑞成也是心急得不行。
正當父子倆正在拉扯之時,葉辰走了上前。
“你們都別吵了。”
所有人以及鬱瑞成父子倆也朝葉辰這邊看了過去。
從鬱瑞成和鬱少豪的眼裡,可以看出來他們此時的心情是很震驚的!
“館長!”
沒錯,鬱瑞成父子倆認出來了葉辰,就是出資辦武館的人!
葉辰擺擺手道:“不必多禮,你們的事,我也已經大概知道了。”
所有在場的人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紛紛看向葉辰!
什麼?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他們的館長?
不會吧?他們還以為館長至少也是像副館長一樣的年紀,真是沒想到會這麼年輕的。
“館長來了!”
看到葉辰到來,鬱少豪趕緊走向前,對葉辰說:“葉館長,你也是知道的,咱們武館的名聲可不能踐踏啊!所以,我們一定要打回去!爭一個臉面啊!”
葉辰卻是淡淡地說道:“面子問題,還是要爭的,但是不是這個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爸爸的傷!”
鬱家父子皺著眉頭看向葉辰,不明所以地問道:“館長,你說什麼?”
葉辰繼續說道:“我是開藥廠的,所以跟我們廠裡的醫學博士還是學了兩手,你手上的傷是其次,但是你最嚴重的,還是你的內傷。鬱副館長,你現在是不是,時不時地就會覺得胸口那裡很悶,而且還有點痛?”
鬱瑞成皺著眉頭,點著道:“葉館長,你說得對,我現在就覺得有點暗痛,但是又不是很痛的感覺。”
葉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