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娟回房,偌大的客廳中只剩下了葉辰和徐永貴。
“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妻子她這個人就是嘴碎,還請你不要往心裡去。”
“小事小事,我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就鬧脾氣。”
葉辰擺了擺手,隨後笑著回答道。
聽到這話,徐永貴面色恢復如常,好似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般。
“來來來,先生繼續喝茶,最好能多給講講我家孩子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啊,我家孩子從小就讓他媽給寵著,一下子到了新的環境可能不太適應得過來,還請你多多見諒。”
說著,徐永貴又該給葉辰倒了一杯茶。
看著趨於滿杯的茶水,葉辰眼睛微微眯起,並沒有伸手去接。
“孩子才剛來,除了吃飯以外我們是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看徐先生你妻子好像生氣了,我就不多打擾了,你快去哄哄吧。”
話音落下的同時,葉辰起身告辭。
既然人家不歡迎自己,那他自然也不會厚著臉皮繼續待著。
再將葉辰送出門之後,陳娟這才氣鼓鼓地從房間走出來。
“老公你剛剛那麼兇幹什麼?不過就是兩個窮鬼而已,有必要對他們那麼客氣嗎?”
“再說了,我剛剛說的也沒錯啊,明明就是他們的錯,為什麼你要對我發脾氣啊?”
此時的陳娟小鳥依人地靠在徐永貴地懷中,哪還有剛剛那潑婦模樣?
輕撫了撫陳娟額前地頭髮,徐永貴並沒有作出回答。
至於為什麼要那麼做,他自然是有著自己的思量。
正所謂來者是客,若是他們這般對待客人的行徑傳了出去,那哪還有臉繼續住在這兒?
要知道他們的領居可都是有錢有權之輩,對外都是很在乎風評和臉面的,他徐永貴也不例外。
再者,他們的兒子可還在人家哎幼兒園裡呢。
若是把人給惹著急了,到頭來會做出來什麼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在多重考慮下,徐永貴也不敢這樣就把葉辰的臉面給掃了,只得忍著氣往下嚥。
甚至在送葉辰出門的時候,他還得賠著笑臉給葉辰。
作為富人,其實徐永貴比陳娟更看不起窮人,認為他們不過就是廉價的勞動力,只不過是他更懂得偽裝罷了。
“好了,阿娟你就別生氣了,等我們這一件事情辦好了之後,他們兩個窮鬼都會得到我們制裁的。”
這樣安撫著陳娟,徐永貴一邊撥通了保衛處地電話。
“喂,這裡是保衛處,請問五棟一單元的徐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你們保安處是怎麼辦事的?不是號稱最嚴密的安保嗎?怎麼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都還能進來啊?”
“要是他挾持了我們,這個責任你們擔當得起嗎?”
電話剛一接通,徐永貴就對著兩名保安一頓批責,至於他口中不三不四的傢伙,自然就是葉辰和葉朝歌了。
電話另一邊沉默了好一會兒,隨後傳出來安保二人組的回覆。
“徐先生這一次是我們的失誤,我們以後一定嚴格把關,絕不會放任何一個不三不四的傢伙進去。”
得到了安保的回覆,徐永貴這才心滿意足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娟沒事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會見到他們兩個了。”
殊不知,在小區門口的保安亭內,兩名保安忐忑無比地看著眼前的葉辰。
“葉辰先生,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您看能不能不要炒我們的魷魚啊?”
“既然你們都把事情給辦好了,那我自然不會做那麼過分的事情。”
“記住這件事誰都不能說,我們還會再見的。”
說罷,葉辰離開了保安亭。
坐在車上,葉辰撥通了韓旭國的電話。
“韓老哥,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進展啊?”
“葉辰老弟啊,這查是查到了,但你絕對想不到那姓徐的到底是做什麼的。”
“通水市的首富,與你在香城市的地位大差不差,但卻是個兩面三刀的傢伙。”
“明面上是正經商人,但背地裡卻是一名不折不扣的人販子頭目。”
拐賣?
聽到這話,葉辰倒也不吃驚。
從他們對孩子那般冷淡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端倪,只是葉辰還不太確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