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對自己現在這種狀態很滿足,她說:“失憶也未必是壞事吧,反正我覺得不差。”
“這樣的話,過去悲傷難過的事情就都沒了,就當重新做人唄。”
吳衛還是挺高興可可能這麼想的,至少樂觀,她也不會因為臉上的疤痕而難過。
“對了,吳先生,你對我那麼好,那你是我男人嗎?”原本已經開始繼續削蘋果的手停了下來。
要說是的話,以後就得全心全意對她,不能跟其他女人有來往,至少不能讓她知道,可要說不是,那以後就不能跟她來往……
吳衛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麼?”可可斜著腦袋看吳衛。
“是有一點。”吳衛回應,“我想讓你是,但咱們還是缺了點緣分,我和你男朋友是朋友,他去當兵了。”
可可長長的喔了一聲,晃晃食指,說:“你不僅惦記你好朋友的女朋友,人家讓你照顧好我,你還搞砸了,你還真挺不靠譜啊,吳先生。”
吳衛看著這個可愛的可可,覺得這樣的女孩還挺好的。
他在想,在沒有被複雜社會侵染之前,可可是不是就是那麼可愛的女孩?
現在他這個樣子也挺好的,至少沒煩惱,吳衛覺得可以給她一個新人設,能忘記過去,也是一件好事。
“其實你還是我老闆。”
“喔~那你更變態,既惦記好朋友的物件,還是一個想得到上司的軟飯男,你太下頭了,吳先生。”
這樣的快樂輕鬆的對話,無論餘味還是吳衛,都非常喜歡。
在回國之前,醫生說體內的陸修風已經被抹殺,但餘味畢竟是主人格,殺不掉,所以只能藥物控制。
近幾年不會亂跑出來了,如果跑出來,透過藥物也能壓制得住。
吳衛和可可在醫院聊了好幾天,直到醫生說可以出院,吳衛才將人帶回家。
“這是我家還是你家?”
吳衛看著可可,回應:“我也倒是想是我的家,可我一個窮鬼,買不起啊。”
“啊,我這個老闆是不是特小?怎麼才住那麼小的公寓?老闆不應該住別墅大平層之類的嗎?”
“大姐,這是上海,能住上公寓,你就已經是很厲害的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