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麼嗎?”貝娜也同他站到一塊兒。
“怎麼會不知道呢。”吳衛先是體現出一副無力感,轉而又鏗鏘,“不過那又怎樣?”
“真正犯錯的人就該受到懲罰!哪裡有不公,有壓迫,哪裡的反抗就越激烈!”
“魏如先關係網遍佈廈門,福州漳州,那我就留在上海,哪怕他把手伸過來,那也不可能明晃晃就過來吧?”
貝娜看著吳衛,他眼中沒有一點懼意,原本想著以後常去探監的計劃變成了陪餘味東山再起,把父親救出來!
“我爸雖然進去了,他生意上的夥伴也紛紛過河拆橋,不過他之前好的時候給舅舅也培養了不少力量。”
“如果到時候你需要的話,一定跟我說,我會讓舅舅幫你的,魏如先身居高位,不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他倒不了。”
吳衛心裡都快樂開花了,他要的就是貝娜目前擁有的資源傾斜。
多些力,對魏如先的審判就多一份力量,當然,他也能躲在後面更安全的位置,除非有十成把握,不然他不會輕易正面硬剛。
“謝謝你,娜娜,有你這句話,我更有信心,就算拼了命,我也要在近幾年內把貝叔救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貝娜詢問:“剛才你還叫爸,為什麼又不叫了?”
“看到你激動了,所有以前你為我付出的點點滴滴都浮現腦海,我以為我們還是夫妻,所以就順口了。”
“可之後,我又慢慢意識過來,我們已經離婚很久了,你還又結婚了,我怕你介意。”
貝娜想去挽吳衛的胳膊,他拒絕了:“抱歉,我現在只想先把事情做好,你屬於我的溫柔鄉,我不想在你那裡沉淪。”
“人一旦沉淪下去,再想重振旗鼓,比登天還難。”
貝娜不知該喜還是憂,懸著的手終於還是放下,好久才又說:“你給趙汗青的兩千萬我拿回來了,也正是你的兩千萬,我這三年過得很好。”
“其實我根本恨不起你來,當時說的那些氣話,我自己事後……”
她有點說不下去,吳衛善解人意:“我也從不怪你,如果當時的我知足,你一定是最賢惠的妻子,最溫柔的母親。”
提到母親這個身份,又是貝娜的一道傷,她多渴望簡單幸福的家庭,可結局卻不盡人意。
“我們不看過去了,向前看,你既然願意告訴我真相,那接下來,我要參與進來,你需要我做些什麼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