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完球就走。”
說著,他一個球一個球的打。
“當年你抑鬱症很重,知樂是用了一些法子讓你心甘情願把資料給他,但你應該做過備份吧……”
吳衛仍舊不回應,魏如先繼續道:“我也有爭取讓你老丈人貝志遠出來,但上面就是不放人,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被判定為商業欺詐的事可以說跟我完全沒關係,當時我還在爭取小清和我們之間最平和,最有利的解決方案,可你自己就跑無人區去了。”
“我還派人去找過你,可就是沒找到。”
“今天我來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讓你把備份交出來,事情過去三年了,小清結婚了,事該翻篇了。”
“我還是很懷念我們以前一起打桌球的日子,這三年來,我對你朋友鼓浪嶼的產業也是很照顧的。”
“如果小清願意,我也不會再阻止她了,你明白我意思嗎?餘味。”
檯球桌上的檯球被吳衛清乾淨,他平靜將球杆放回位置上,看著魏如先,說:“你女兒嫁人了你現在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是男方那邊有什麼問題,你想找個接盤的,為你造個孫子出來?”
“我並不感興趣,還有,你說的什麼備份,我不知道,就算有,你會怕嗎?你不怕的,你關係那麼硬,隨便就能弄死我了,我當然也不會拿著備份去扳倒你。”
“茶國峰都不敢冒險做的,我又怎麼會做呢?所以你就把心爛肚子裡吧,不管多黑!”
“還有,你球技真的很爛,以前顧及你是長輩,所以讓著你幾個球,現在沒必要了,以後你打球找小學生吧。”
“桌球,你真沒什麼天賦。”
吳衛說完便離開了,剛出來便在門口遇到呼吸急促的茶小清,兩人對視一眼:“餘味,你聽我解釋……”
“別解釋了,快進去安慰你爸,我不小心故意臭罵了他一頓,待會兒估計會哭。”
吳衛說完,揚長而去,罵了一頓,他心裡也輕鬆多了。
‘餘狗,看到沒,這才是真男人,而不是什麼都悶在心裡,可惜你永遠也體會不了這種爽感了。'
之所以如此酣暢淋漓罵一場是因為藏不住,這魏如先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藏唄,他現在在上海,魏如先總不能僱兇,明晃晃殺人。
再說了,他自己平時還不怎麼出面,要被殺,裴小渝更有可能一點。
檯球俱樂部。
茶小清進來,魏如先獨自在那裡打球,桌上僅剩下最後一個黑八,他瞄了很久,一杆下去,黑球還是因為他用力過猛,沒進去。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茶小清看著悠閒的魏如先,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