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過你真的可以爭取一下,我這堂妹母胎單身到現在呢。”
兩人在工作之餘,又閒聊了起來,當然,這是公司允許的,也沒人能管他們。
佐小艾的目的非常簡單,要麼她,要麼堂妹,兩人齊上陣,這小渝總看上誰對她在公司都有好處。
下班回家,吳衛去了可可家和她一起用餐後回到自己的住宅,把一部分精力放在健身上,剩餘時間放在新聞觀看和解讀上,與佐佑做了明天的計劃之後躺下休息。
呼
呼
呼~
我再次睜開眼睛時,胸口很疼痛,像是被幾萬根鋼針來回突刺。
這一次我又沉睡了多久?
房間還是之前的房間,就是多了一些健身器材,比起之前,感覺身體強健了不少,看來我以外的那個人鍛鍊也會直接影響到我的狀況。
他怎麼會突然想著鍛鍊呢?
看了看手機,一個多月過去了,上次因為他的信讓我沉睡那麼久嗎?
不應該會那麼糟糕才是啊,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必須做點什麼,可我現在似乎被世界遺忘了,還能做什麼?
這人手機沒有設定指紋解鎖,也沒設定面部解鎖,沒有電子支付,身上更沒有一分錢。
我真的和世界脫節好久了。
跟我共用身體的對我似乎也並沒有什麼敵意,不然也不會讓這副身體這麼強健了,或許我可以向他尋求幫助。
只是,小清,真的回不來了嗎?
我還是想看看這個世界,我拉開抽屜,從裡面找出紙筆給他寫信。
寫著寫著,紙上密密麻麻的暈出一個黎明,我的身體似乎有力量跟我抗爭,我想,是他要醒過來了。
我不是貪心之人,只要他願意給我機會,一夜就行,我想弄清楚所有事情,不然我絕不甘心。
拜託你了。
吳衛伸了個懶腰,從床上醒了過來,每次不在床以外的地方醒來總給他一種幸福感,至少證明那小子沒有再出現,也或者是被他上次的一劑猛藥給弄死了。
沒有餘味的世界才……
吳衛還沒想完,自己便被床頭櫃的信給噎住了。
“啊?不是,這傢伙,不是又行了吧!”看著上面密密麻麻寫著的文字,吳衛嚥了咽口水。
“他媽的,沒死透?這是詐屍了?”
“怎麼那麼難殺,這感覺真難受!”
“不過他讓我在床上醒過來,至少還是和和氣氣的,估計想跟我商量。”
吳衛迅速洗漱,之後開啟舒緩的音樂,坐在窗前看著來自沒死透之人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