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何老闆又拍了許多照片影片。”
“女銷售已經逃不出魔窟,於是她沉淪,墮落,逆來順受,渾渾噩噩活著,倒是成了丈夫前途墊腳石。”
“她看著丈夫買車,買房,手握自己的證據,有什麼辦法解脫嗎?”
“她等了許久才等到你,透過一些手段調查到你,她覺得這就是一次雙方自救的辦法,所以才給你那麼多黑料歷史的,作為都死過一次的人,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我們應該都不差吧。”
“現在你明白了嗎?”
陳芳講完,情真意切,不像編的,但吳衛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不說話,不安慰。
真的話,一般言語安慰根本不管用,假的話,更不需要安慰。
陳芳緊接著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褪去,吳衛終於開口:“你這是幹嘛!”
“沒事,我就是想打消你念頭。”她將自己的衣物全部扔進浴室,把假髮也一同扔進去,開啟浴頭開關,自己就這麼明晃晃走了出來。
吳衛可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如此,她想證明什麼?
陳芳站著,說:“你要是起了念頭,隨時可以,免費,因為你就要救我出火海了。”
原本還擔心對方錄音套話什麼的,可她現在都這樣了,吳衛也就沒太多顧慮了,將被子扔給她。
“披上吧。”
陳芳卻並沒有這麼做,害得吳衛只能低頭不去看。
“我現在可以禍水東引,把你目前的危機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因為他和何明天就是一丘之貉,我生下了兩個孩子,卻都不是心甘情願的。”
“這幾年我不止是何明天的妻子,還成了那個男人的奴隸,他不僅自己造,還用了何明天相同的手段對待我。”
“我手裡掌握著他的各種證據,這裡不僅有商界的,還有一些上面的人,現在只要你和我把資訊共享,你確定幫我,把幫我的意圖說明白,他必敗,而你,肯定能夠擺脫風波。”
吳衛倒是沒想到一個何明天背後還牽涉著那麼一個大利益組織。
社會真特麼是大草臺班子,牛頭馬面粉飾登場著主宰一些事情,挺骯髒。
他答應了下來,兩人計劃著如何實施,讓那些人,一個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