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山帶著內宗弟子埋伏在宗門入口處,一來不給來人退回去的機會,二來遠離天機宗重要的宮殿和弟子駐地。
三位化神期大修士,恩重在宗門入口隱身、恩山、餘陽在入口處迎接,妘妊在宗門外隱身,堵住攝魂宗新晉大修士姬然的退路,這個位置相對危險一點,宗門外誰也不知道那兩個大修士藏在哪裡。
妘妊在三人中無疑戰力最高,責無旁貸。也是欣然接受。
餘陽站在宗門入口處,左手把玩著一件玉錘子,玄冥攝魂錘還剩下五次攻擊。識海中除了雨霧仙劍、玄冥滄海劍,和十八道煉玉飛劍之外,還有一面小旗子飄飄蕩蕩。
一千道搜神劍至少五百道進入青蓮寶色旗的內部,化作五千道神識正在煉化勾連神原本的神魂禁制,遍佈青蓮寶色旗的每一個角落。
估計應該需要至少四個時辰,才會初步煉化,消除原本的神魂標記,可以初步的御使。
餘陽並不著急,兩道仙劍和小錘子足夠攻擊,煉玉飛劍可以護佑自身以及兩個小嬌娘,畢竟都是天機宗修士,必須參戰。
宗門入口處,宗門弟子像往常一樣的進進出出,絲毫不知情,只有元嬰期以上的修士才知道這次行動,其餘的弟子都是配合演出,只是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演員。
執事冬鵑峰長老傳訊,已經看到宗門一千里外樓船飛舟的蹤跡,來了。跟在餘陽身後的只有恩山和恩雅以及聶萊,其餘的修士已經隱藏在四周佈置的隱匿法陣當中,在自己的宗門大陣內,這都是應有之意。
執事長老再次傳訊,已經到了宗門前一百里、五十里、十里、一陣鼓樂齊鳴,鼓瑟吹笙,宗門大陣南大門開啟,執事長老引著一群外宗弟子,列隊歡迎。
一切似乎看不出絲毫異狀,突然,樓船飛舟之內一道綵衣身影瞬移而去,都沒來得及帶走自己宗門的弟子,餘陽並沒有動,宗門外有妘妊大長老,不必自己操心,或許是一次試探也說不定。
恩重隱藏在旁邊的法陣內也沒有動,似乎都沉得住氣。樓船飛舟一陣慌亂,但是修士飛走之後沒有任何異動,古樂之聲並沒有中斷,在門口歡迎的天機宗弟子興高采烈,讓兩宗來人心中一定,樓船飛舟繼續飛進了南大門,宗門大門並沒有立刻關閉,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餘陽站在宗門入口白玉廣場上,負手而立。身後兩個美人,身邊是天機宗宗主恩山,以及一些金丹執事弟子。
樓船飛舟收起,空中飄落十八位兩宗弟子,前面兩個弟子比較醒目,男修身著紅色深衣,眉心中間一道縫隙顯得妖異異常。女修一身白色長裙,腳下一隻仙鶴緩緩落下。“這是攝魂宗內宗大弟子勾重和御獸宗內宗大弟子宣儀。”旁邊的老執事在給餘陽介紹著。
恩山哈哈一笑,“各位道友遠道而來,參加杜鵑法會,歡迎歡迎啊。”笑容可掬的迎了上去,餘陽和兩位佳人緩步上前,“這是天機宗宗主恩山以及新晉長老餘陽。”旁邊的執事給勾重和宣儀已近後面的弟子介紹著。
“多謝恩山宗主、餘陽長老親自迎接,我等不勝惶恐。”勾重深施一禮。旁邊的宣儀也是襝衽一禮,沒有講話,看來此行以攝魂宗勾重為首。
“各位道友遠道而來祝賀本宗晉升宗門榜,辛苦了,明日的杜鵑法會一定要多喝幾杯哦。來人,先安排各位道友休息,晚上設宴款待大家。”“請—”“請。”
餘陽在來的弟子中間沒有看到別的大修士,看來那個瞬移而去的綵衣身影就是姬然。只是為何要走,不得而知。這些來的弟子似乎也沒有驚慌,看來還有戲。
於是不動聲色的安排弟子們住進執事冬鵑峰客舍。一切行動都看餘陽的訊號,餘陽不發動,自然毫無破綻的執行第二作戰方案。
恩山和餘陽來到冬鵑峰山頂石殿,開啟禁制,恩重從一旁閃出,“我已經傳音妘妊大長老,妘妊道友並沒有去追。一切照舊,按照第二方案執行吧?”餘陽點點頭,盤坐寶座之上,沉吟片刻。
“按照慣例,晚上的宴會咱們的客卿會出席嗎?”“一般不會邀請客卿參加。第二天杜鵑法會客卿才會出現。”恩山應道。
“好,今晚宴會照舊進行,我就不出席了,通知天機宗修士、客卿全部在原地待命,不得有絲毫異動,違者通敵論處。我和大長老就在這裡。通知妘妊大長老原地不動。”
:()落玉仙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