閼逢天火宗副宗主是一個翩翩少年摸樣的道士,不知道的以為很年輕,其實不然,說話老氣橫秋。“餘陽啊,你們日月宗已經助戰一年有餘,趕緊回去休整一下吧,好在沒有什麼傷亡,不然我和日月宗那個老兒都不好交待,哈哈。”
身邊的水中境尷尬的一笑,估計他知道說的誰,餘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跟著一樂。
“不過你提供的這個情況非常重要,改天我和你們宗主說說,好好賞賜與你。”餘陽擺擺手,“應該的。副宗主大人,那就告辭了,我們那些風信殿弟子歸心似箭啊。”
那些日月宗的弟子嘴上不說,心裡那是真的著急,給人家天火宗沒來由的幫忙打了一年,幸虧有餘陽大人和水大人保護,總算是沒有隕落的。傷了十幾個,都不是什麼重傷。
水中境也是深施一禮,告退出來。鬆了一口氣,“餘陽啊,總算可以回家了。我們現在就走。”“別,等我一炷香的時間,我去去就來。”餘陽找到天火宗的各大集市,收集了二萬高階獸核,返回客舍。閼天縱特地來送行,拉著餘陽的手,“謝謝餘陽道友,一路順風,我們改日再見。”
揮別天火宗,踏上了歸程。樓船飛舟上日月宗風信殿弟子興高采烈,總算是活著回來了,而且每一個人的氣勢都有了本質的變化,不再畏首畏尾,來之能戰的氣質拿捏得死死的。
來時三個月,回程也是三個月,但是總會感覺回來的路顯得那麼短暫,不一會兒就到了閼天耀所在的城池。
閼逢天火宗最後一道關卡城池的北門外,閼天耀笑容可掬的站在那裡迎接,背後旌旗招展,列隊歡迎。水中境一見閼天耀親自出迎,感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遠遠地一拱手:“閼天耀大人親自迎接,不敢當啊。”
“哪裡哪裡,日月宗的道友們辛苦了,快快請進。”閼天耀隨意看了餘陽一眼,不由得一愣,睜大雙眼,“哎呀,餘陽道友突破了,恭喜恭喜啊。”餘陽微微哂笑,看著閼天耀的表演,其實已經對眼前的局面瞭若指掌。
早在八萬裡之外,閼天耀和諦聽神教的三諦子如何計劃的,已經被餘陽神念感知,就在歡迎隊伍中,諦聽神教三諦子就在其中,還有幾十個煉虛期的道人,那個九諦子怕被餘陽認出來,躲在南門。
但是餘陽殺的諦聽神教的道人那不是一個兩個,隔著八萬裡就聞到了他們身上陰森的味道。眼前看著閼天耀的表演,不由得輕輕鼓掌:“閼天耀,你知道為什麼你還活著嗎?”啊,水中境詫異的看了餘陽一眼,但是一年來的並肩作戰,讓水中境知道餘陽不會信口開河,所以一言不發,等著下文。
身後的風信殿弟子一聽餘陽的口氣,瞬間三個九章戰陣呈現,三百修士包圍了北門外的歡迎隊伍,仙劍出鞘,明晃晃刺人耳目。
閼天耀心中一驚,這麼訓練有素,自己還是大意了,本來想先騙餘陽進到城裡,有防禦法陣的加持,再加上諦聽神教的修士們,一併拿下沒有問題。
不成想餘陽在城池北門外直接發難,自己這邊才不到一百人,閼天耀趕緊一拱手:“餘陽道友何出此言,我來迎接、、、”“住口,我們日月宗風信殿弟子在前線為了你們衝鋒陷陣,你在後方勾結諦聽神教的修士想要埋伏暗算我等,你好大的膽子!”
說著一揮手一個氣泡從空中開啟,把北門外這幫人包裹在其中,好似裝進一個透明的袋子裡。餘陽和他廢話就是在佈置九龍靈火罩,因為之前一直在吞噬餘陽買來的高階獸核,在八萬裡外,被餘陽打斷,剛剛準備好。
正好拿諦聽神教的三諦子開刀,試試看中品仙器的九龍靈火罩能不能隔絕星空的世界投影之力。
水中境和身後的風信殿弟子瞬間看出來迎接隊伍中的貓膩,原本不注意,現在更加明顯,諦聽神教三諦子不慌不忙走了出來,指著餘陽:“餘陽,還不束手就擒、、、啊。”
餘陽怎麼會聽他的廢話,擾亂軍心。雙手掐訣,瞬間九龍靈火罩裡面已經火焰蒸騰,紅成一片。餘陽手一揮,舉著十里方圓的一個紅彤彤的氣泡,向著城池之外飛去,四周的風信殿弟子,自然地託在餘陽的背後展開戰陣,為餘陽斷後,水中境仙劍在手,跟在餘陽左右,“要不要我先攻進去。”“不著急,先離開這裡。”
北門內毫無動靜,北門統領看到了這一切,純屬閼天耀自作主張,自己找死,人家剛從前線回來,士氣正盛,呵呵,你們打去吧。命令任何人不準出城。諦聽神教一百多弟子在城裡乾著急,幫不上忙。
餘陽神念始終掃著北門的動靜,一旦有人衝出來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