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魏七等幾個將張任抬了,扔回案几之後。
“吾還未派人去成都,說害你為時尚早。”張任一聽,心中稍緩,不禁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要你個承諾。”
“什麼?承諾,2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張任一臉疑惑,不知石頭有何居心。
“吾需要你承諾不會逃走!”
張任一聽心中更是不解,天天鎖著我,如何跑得?石頭見張任沉思,遂解釋道:“現在天天將你鎖住,日夜派人看守,雖然是穩妥,但勞人費馬。
雙方均是難過,不如各退一步,汝承諾不跑,吾也不逼你歸降,撤了枷鎖,每日讓魏七等跟隨與你,只要在先鋒營內,不限制自由,你看如何?”
“你就這麼相信於我?”張任總覺得不可思議。
“張將軍忠義,川中人盡皆知,再者不還有那個害人之計保底,吾想張將軍不會鋌而走險。”
張任心中轉了幾轉,自忖已然中計,到了這個地步,如今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跑也不敢跑,與其活受罪,不如落個舒服,索性心一橫,答應下來。
口說無憑,張石頭像模像樣地擬了一紙文書,大意是:立約人:張任,現在漢軍營中,承諾不私自逃跑,若違背此約,便是不忠不義之人等等。張任見了,不覺心中暗笑,這麼小兒科的東西虧得張石頭也信,隨即不假思索簽字畫押。
石頭見張任簽字已畢,讓人往綿竹請彭羕前來,張任不知何意,石頭解釋說:“雖說立字為據,但需保人,彭永年川中名士,正好為你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