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恪物院學士評判氣運一事,到底是怎麼操作的,付自安也是親眼見過了。前因後果都要有憑有據的,要不然豈不是成了忽悠人?
好在,付家不講究這些。但凡父親講究這些,付自安肯定抱著母親的靈位,自己開自己的族譜去了。什麼族譜單開一頁,他在乎?單開族譜倒是可以一試。
巖君把身為農人的父母,供奉進了祠堂。他肯定不介意祭拜或者是與他們供奉在一起。
另外,巍元真人明知道祠堂裡有巖君的父母這種尋常農人,還執意要把靈骨都放在付氏祠堂,他當然也不介意。
他們都不介意,付自安就更不會管那些糟粕了。他想的很是清楚,這鬼世道自己真不見得能把它生生扭轉過來。但別人扭不動,付家卻可以按自己的意願來。
誰不願上香的,那就不上好了,又不求誰來上。後世子孫有不願進祠堂的,也是自立門戶便罷,也不是求誰進祠堂。
愛誰誰,愛咋咋,無所屌謂!
當然了,人之所以生出這種無所謂的心思。無外乎是高度的不在乎,極度的失望,又或者是深切的無可奈何。
付自安的心裡,是三者夾雜啊。所以大師兄的舉動,會讓付自安心裡十分熨帖。
難怪昨天商量的時候,大師兄說他來莊子上,讓等著。他是早就想好要祭拜一下了。還得是自家師兄啊……要不怎麼說那是親師兄呢?
所以,付自安便不願大次次、赤條條的在溫泉裡等著大師兄。而是穿上才剛剛褪去的衣物,迎到了山外。
:()玄真鋤禾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