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廣搖搖頭繼續說道:“聽哥的,咱們接受治療,在醫院多待一天,就是拖累她們娘倆,現在給她們娘倆剩點家底,等將來她們改嫁了,還能對咱們的親生兒女好一些。萬一治好了,咱們高高興興回家,錢不錢不在意。治不好,人沒了,咱也解脫了,還能給她們娘倆省筆錢。”
“哎,行吧,聽你的。”
從二人的對話來看,並不是他們很好哄騙,而是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大不了就是個死。
死在汪教授這裡總比死在醫院好,就因為能省下一筆錢,畢竟汪教授和李醫生只提到了治療,壓根兒沒提錢的事。
二人分別回到自己的小病房內。
不一會,汪德水和李雨澤就進入了錢廣的房間。
汪德水面無表情說道:“躺好。”
待錢廣躺好後,李雨澤抽出病床兩旁的固定帶,牢牢的固定住了錢廣的身體。
“汪教授,李醫生,這是做什麼?”
“張嘴。”
錢廣剛一張嘴,李雨澤就迅速給把口球塞進了錢廣嘴中固定好,並連同頭部一起固定住。
“嗯嗯嗯?”
“新型治療方案有一定的風險,當藥物準備殺死癌細胞時,可能會引起你的身體痙攣,再有不小心咬到舌頭之類的。”
說完之後,汪德水拿出了普普通通的輸液藥物,給錢廣打上吊瓶後,再次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針筒,裡面只有一點點的東西,注射進了輸液袋中。
那一點點東西流進輸液袋中,起初是暗紅色,不過很快就稀釋的無影無蹤了。
汪德水和李雨澤都沒有離開,一直觀察著錢廣的狀態。
時間滴答滴答,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李雨澤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難熬,這比那些大型手術還要緊張。
其實也就才短短的兩分鐘,突然錢廣的身體不停的抽搐,嘴裡嗚嗚嗚的不停叫著,好似在說,趕緊停下。
但汪德水和李雨澤二人只是靜靜地旁觀著,沒有一絲要出手的意思。
汪德水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時間,如同冰冷的機械般說道:“三滴病毒混入100cc藥液,稀釋失敗,實驗體一號兩分鐘全身抽搐,眼球變白,失去意識,完全變異。走吧,下一個。”
後面流程如出一轍。
“兩滴病毒混入100cc藥液,稀釋失敗,實驗體二號五分鐘全身抽搐,眼球變白,失去意識,完全變異。”
“一滴病毒混入100cc藥液,稀釋失敗,實驗體三號十分鐘全身抽搐,眼球變白,失去意識,完全變異。”
三隻喪屍被牢牢的固定在病床上,手腳用不出力,無法掙脫,口中塞著口球,嘶吼聲也無法完全發出來,但三隻喪屍嗚嗚嗚的噪音,還是讓最後一人聽見了。
汪德水和李雨澤進入姚麗麗的病房,姚麗麗眼神飄忽的率先問道:“你們對他們三個做了什麼?為什麼我聽見了類似喪屍的吼聲。”
“可能是你聽錯了吧,他們三個已經接受治療,病...藥物對其癌細胞發動了進攻,這才讓他們略感疼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姚麗麗並沒有完全相信這番話,反而說道:“我想親眼去看看他們的治療情況。”
汪德水和李雨澤對視一眼,好吧,都到了這一步了,懶得裝了。
李雨澤桀桀桀的笑著說道:“已經沒必要了,他們沒有扛住新型藥物的治療,已經處於...嗯,半生不死的狀態。”
姚麗麗疑惑說道:“半生不死?我看是半死不活吧。你們口中的新型治療,難道是以喪屍病毒來做人體實驗?”
李雨澤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汪老師,您看,這裡還有一個如此聰明的女人,長的也不錯,可惜了,滿身的病毒。被你猜到了又如何?即便你不願意也晚了。而且,你以為你這一身的髒病,還能活多久?長期沒有男人很痛苦吧?很難熬吧?寂寞?空虛?哈哈哈哈哈,但凡你這個賤貨能忍得住,也不會有這麼一身髒病了。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接受現實吧,萬一有效,也是對你有好處的。”
“對,你罵的對,我就是一個妖豔賤貨,可我還是不想成為你們的實驗品,不要過來,否則我和你們拼命。”
說著姚麗麗順手拿起了旁邊一個玻璃器皿,啪的一聲,磕碎了一半,露出了那閃著寒芒的玻璃尖。
汪德水見狀說道:“雨澤,別和她廢話了,制住她。治好了,她不會怪我們,治不好,她沒機會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