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馬小賤的話，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雖說現在已經是末世了，完全沒有秩序沒有法律可言，可是一言不合就殺人，還是一下子殺十人，這些人怎麼可能一時接受的了。
別說普通倖存者了，就是古武者都有些吃驚。
水憐雲、顏無霜、冷司命這些古武者中的女人，皺著眉頭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反而是曹仁齊這個糟老頭子率先開口了。
“殺了？全殺了？”
馬小賤也沒想到，女人還沒說話，反而是曹家這個老頭先問話了。
從語氣上不難聽出，曹仁齊感到驚訝。
能不驚訝嗎？
雖說古武者之間有古武者的規矩，因為財寶、女人、功法、福地，經常發生各種戰鬥。
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
如今整個世界都步入了文明的法治社會，無緣無故少一些人，是有人會來調查的。
現如今的古武宗門、門派，早已沒有了各種打打殺殺，都是以扶持弟子家族，然後收取錢財，從而購買宗門所需之物，甚至包括爐鼎。
也就是末世現狀，這才又放開了點手腳。
當初趙家和曹家針對顏家冷家，也沒有想過大開殺戒啊。
馬小賤反問道：“不然呢？留著供養起來過年嗎？”
“可是...”
“我知道你們的顧慮，別看你們古武者整天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真要是動真格的，你們又畏手畏腳了。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無辜的，這事沒遇到也就算了，既然遇到了，那就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了。”
馬小賤見到曹仁齊猶豫不決的模樣，再次開口說道：“怎麼？非要我親自動手？那你們可要想清楚了，我親自出手的話，會用他們這些人來試試我這幾天的修煉，搞不好會變異成喪屍。這樣的話，你們可能會手忙腳亂，甚至出現不該有的損傷。”
曹仁齊大驚，這才想起來，眼前這名年輕人可不是普通人，讓他出手的話，給你弄十具喪屍出來。
這喪屍反正不會去咬他，最終還是他們承受一切。
“不是，不需要您動手，我們來。”
曹仁齊不經意間已經用上了敬語，今天算是徹底瞭解到了馬小賤這個人。
別看他平時人畜無害的模樣，這殺起人來真是沒有絲毫猶豫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是十條人命。
自己的孫兒有龍陽之好，騷擾過他，只要他不在意，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一旁的光頭男也是一言不發，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跟著光頭男一起投誠的小弟們，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
當初遇到馬小賤時，他們就感覺自己等人活的還不如一條狗，在馬小賤眼裡，他們的命沒有那條狗重要。
如今算是證實了這一點。
馬小賤這個人，只在乎他自己在意的人和事，其他的在他眼中都顯得微不足道。
曹仁齊忍不住看向水憐雲，論資排輩的話，水憐雲最大，還是要詢問一番。
水憐雲注意到曹仁齊詢問的眼神，點點頭，終於是開口說道：“聽他的，殺了吧。雖然都是苦命人，但這些女人更無辜。”
經理被人控制跪在地上，聽到他們的話，努力掙扎，大喊道：“不不不，不要殺我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們。對對對，我們也是苦命人啊，誰願意活在這個末世？我們也是一時被慾望衝昏了頭，求求你們大發慈悲，饒了我們吧，就當沒見過我們，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另一人也哭喊道：“是啊，你們想要什麼？物資？女人？這些統統給你們，你們全部帶走好了，只求能讓我們自生自滅。”
馬小賤經歷三次末世，這些場面早已司空見慣，每個人心中都有慾望，然而一旦放出來，就很難收回去了。
今天要是心有不忍放過他們，明天他們就會去禍害其他人。
馬小賤大喝一聲：“還不動手？斬！”
古武弟子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手起刀落。
經理等十名男人還想反抗，而且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刀已經落在了脖頸處，身首異處。
馬小賤對那五名女人說道：“你們五人，要是想離開請自便，要是沒有去處，可以待在我們團隊。”
一名女人有氣無力，根本說不出來話。
其餘四名女人，齊齊跪地磕頭，她們不知道馬小賤到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