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檀宮,曹爽之所以沒有跟去,也是有他自己的任務。
負責大本營的安全,以及帶領剩下的人,清理檀宮別墅區內為數不多的喪屍。
剛剛清理了幾隻遊蕩到別墅周圍的喪屍,曹爽就看到了老祖們歸來的車輛。
別墅大門口已經開始了掃尾戰鬥,防止喪屍跟隨進入檀宮別墅區。
車輛緩緩停在曹家門前,但不見有人曹仁齊下車,明顯兩位老祖可能還有話要說。
車內,趙武德陰沉著臉色,對曹仁齊說道:“曹兄,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不想再看到你出工不出力。”
曹仁齊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才回道:“趙兄,我知你失去嫡孫的心痛。但是歸根結底,此事皆因馬家那小子而起。”
趙武德看向曹仁齊問到:“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要她們成為你的爐鼎了?”
曹仁齊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不好辦了啊,我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你的嫡孫之死與顏家冷家有關。就是真有關係,寒霜宮宮主水憐雲牽扯進來了,別說你我二人,哪怕你我二人門派掌門人來了,恐怕也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至於爐鼎什麼的,趙兄莫要再說。”
趙武德算是聽明白了,曹仁齊這個老匹夫,他慫了啊。
趙武德咬牙說道:“好好好,既然曹兄認慫了,我趙某人也不為難你,只是希望曹兄往後不要擋了我的道。”
趙武德和曹仁齊不歡而散。
看見曹仁齊走下車來,曹爽趕緊迎了上去。
好似知道曹爽要問什麼似的,曹仁齊率先說道:“回家說。”
二人回到曹家別墅,曹仁齊毫無保留,一五一十的對曹爽說了個明明白白。
曹爽從自己老祖口中,偶然得知馬蕭劍的訊息,眼神就飄忽不定了,情緒一會顯得略帶興奮,一會又皺起了眉頭。
曹仁齊忍不住多看兩眼自己這個孫兒,心想,這亂世之秋,色字頭上一把刀,孫兒這個龍陽之好搞不好還讓他逃過一劫。
曹爽看到老祖一直盯著自己,收斂心神,問道:“所以,老祖您的意思是?”
“不想摻和了,原本這事就與我曹家無關,無非就是想圖謀兩個絕佳女子,治好你那龍陽之好的怪癖。如今人家師尊出山了,再敢有非分之想,恐老祖我性命不保,曹家有難。”
曹爽撇嘴說道:“老祖,不是我說您,您這就是歧視,同性戀怎麼辦?又不違法。要我說啊,當初就不該在大會上針對人家,還有那個趙舟,就是一個蠢貨,想要女人不是不行,關鍵手段太粗暴了。吃了癟,還想著找麻煩,結果把自己的小命給送掉了。”
曹仁齊聽著曹爽的話,沒想到這小子粗中帶細。
說的很有道理,不論做什麼事,都有個講究。
古代起兵造反都還要找一個說法呢。
曹仁齊似乎想到了什麼,對曹爽說道:“孫兒,你與那馬家小子相識,可敢走一趟?”
曹爽瞪大了眼睛,感覺老祖說這話,有點不可思議,不該是讓他離馬蕭劍遠遠的才對嗎?
“什麼?我?現在這種局面去找他?老祖,您就不怕我也回不來了嗎?”
“怕什麼,又不是讓你去找麻煩,這樣,明天你去一趟,傳達一下我的意思,這事我曹家往後不摻和了,還望今後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好吧,既然是老祖的意思,那我就去一趟。”
一晚上,曹爽都沒睡好,翻來覆去的想著馬蕭劍的事。
自己喜歡的人,哪怕走不到一起,至少還可以做朋友,但突然有一天成了仇人,一邊是家族,一邊是心上人,心中糾結萬分。
好在老祖是讓他去求和的,不是下戰書的。
翌日,曹爽頂著一對熊貓眼被叫起床了。
洗漱完畢,老祖安排的禮物和隨行人員已經就位。
曹爽草草吃了兩個麵包就上路了。
一大清早,馬小賤突然睜開了雙眼,聽到了外面的汽車噪音。
這一晚上,其實馬小賤也不敢睡的太死。
起床看著熟睡中的水憐雲,沒有去叫醒她,想必昨晚的戰鬥,沒少消耗她的體力。
馬小賤挨個房間檢視一遍,嗯,沒有什麼事,這才準備走出去看看,又來了什麼不速之客。
全體下車的曹家人,昨晚天黑沒看清,今早再次回到南山醫院,這才看清此地。
道路兩頭根本沒有任何障礙,可讓人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