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還會和前面一樣,會十分默契。
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幕,完全是兩種畫風。
趙武德站起身來喊道:“我們和你拼了!”
而曹仁齊卻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喊道:“前輩,我們知錯了!”
趙武德和曹仁齊二人同時感到驚訝,再次異口同聲說道:“你...”
水憐雲打斷道:“行了,你們二人也不用演了。給本宮主的徒弟下春藥,想要毀了她的清白,更是要斷了她的修煉之路,從此淪為你二人的爐鼎。被本宮主碰到後,還敢對本宮主出手,你覺得本宮主會饒過你們嗎?”
趙武德看向跪倒在地的曹仁齊說道:“你現在還心存僥倖嗎?”
曹仁齊嘆了一口氣,緩緩起身說道:“哎,趙兄說的對,如前輩這般人物,怎可輕易罷休。”
突然,曹仁齊攻向了趙武德,打了趙武德一個措手不及。
趙武德怒道:“你瘋了?現在你我二人聯手,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曹仁齊說道:“前輩不肯輕易罷休,但是...我可以將功補過啊。”
馬小賤愣了一下,水憐雲也沒有插手,在一旁觀看狗咬狗。
原本以為是一場內訌好戲。
曹仁齊調整站位,一邊對趙武德動手,一邊不停使著眼色。
趙武德愣了一下,立馬反應了過來。
二人一邊交手,一邊不經意的往遠處挪去。
突然,二人一個縱身跳躍,明顯是想要逃回他們的陣營。
水憐雲大喊一聲:“休得逃走!”
使出了寒霜宮特有的身法霜雪蓮印,腳尖連連點地,所踏之處綻放出一朵朵冰晶狀的雪花,水憐雲好似那雪山上的仙子一般,驚豔絕倫,直奔二人而去。
馬小賤瞪大眼睛,驚訝道:“這是?”
祖龍殘魂突然接話說道:“這算是真正的修真功法了,只是可惜,只是一本初級身法。攻擊上的手段,她用的還是古武。”
趙武德大喊一聲:“開槍!”
噠噠噠,噠噠噠,一連串突擊步槍的射擊聲響起。
聽到槍聲,馬小賤這邊的眾人,立馬躲到醫院牆後。
水憐雲眼見不妙,立馬躲閃。
回到馬小賤身邊的水憐雲,右邊肩膀上還是不幸中了一槍。
水憐雲立馬點了自己的右肩穴位,減緩血液流出速度。
馬小賤見狀不妙,一把從水憐雲紗裙上,撕下一塊,露出了一截白花花的小腿,馬小賤也沒在意,一心就想著趕緊給水憐雲簡易包紮下。
水憐雲看著自己喜歡的白紗裙就這麼被這個傢伙給撕爛了。
“喂,你幹嘛撕我裙子?”
“給你包紮啊,不然還能幹嘛?”
“那你怎麼不撕你自己的?”
“我的?我們男人的衣服沒你們女人的好撕啊。”
水憐雲翻了一個白眼,忍著疼痛,懶得和這個該死的大直男多說什麼,能被氣死。
馬小賤忽然抬頭,看向對面的一棟建築。
突然吼道:“回去!”
身上的小喪屍也是咿呀咿呀的叫著,馬小賤再次把棒棒糖塞進小傢伙的嘴裡,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無比絲滑。
顯然是剛剛的戰鬥,對方几人加上水憐雲的受傷,散發出的血腥氣味,以及槍聲,引起了喪屍的興奮。
馬小賤完全可以命令喪屍,直接留下趙武德和曹仁齊這群人。
但是,如今水憐雲也受傷了,那麼多的喪屍,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傷害到水憐雲和顏家冷家這些無辜之人。
不值得,風險太大了,所以馬小賤立即阻止了喪屍的行動。
趙武德和曹仁齊逃回去後,立馬鑽入了汽車。
“趕緊開車,撤退。”
趙武德和曹仁齊,有他們自己的判斷,面對一位天階高手,哪怕他們這群人全部上,也不可能留下對方。
倘若真要弄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一旦水憐雲逃走,往後他們可就沒有安生日子可過了。
而且,趙武德已經受傷,曹仁齊也無心戀戰,今日要不是有幾把突擊步槍防身,他二人難以脫身。
說到這槍,既然姓馬這個小赤佬在這裡,四周也沒有喪屍,誰特麼知道對方會不會也有槍支。
大晚上火拼起來,誰勝誰負不好說,但一定會引來喪屍,對方不好受,他們自己也不會舒服,只會讓逃離此處變得更加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