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魔法部的事情不需要阿利安娜操心,第二天她就跟著似乎有點過分高興的韋斯萊先生一起出發了。
“這不是你通常的上班方式?”看著韋斯萊先生邁著歡樂的步伐朝著格里莫廣場走去,阿利安娜停住了腳步,挑起了一邊眉毛問道。
“哦,我一般都幻影移形的,但是今天……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帶著你一起。”韋斯萊先生說得滿心歡喜,阿利安娜很快知道了他高興的理由,“所以我們可以去試一試來賓路口了!據說那裡是麻瓜電話亭樣式的~”
不善良的阿利安娜並不準備滿足他這小小的興趣愛好:“幻影移形吧,我能跟上你。”
這樣的技巧顯然已經超出幻影移形的範疇了。
韋斯萊先生翹起的嘴角慢慢落了下來,他雖然不清楚阿利安娜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卻也被鄧布利多提示過女孩的特殊性,而現在她說得又是如此十拿九穩,讓他感覺這個時候除了相信她以外沒有別的更正確的選擇。
很快他們便一前一後出現在魔法部的大廳裡。
阿利安娜打量著從荒蕪的格里莫廣場草坪變成的金燦燦的雕塑,看著噴泉裡沉在底部的魔法錢幣以及旁邊插著的小牌子上寫著的“……所有收益均捐贈給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
如果她毀掉這些雕塑的話也許聖芒戈醫院還能得到一筆更具價值的捐款……
韋斯萊先生的呼喚打斷了她心中不斷膨脹的毀滅欲:“來,這裡,安妮!他們需要檢查你的魔杖。”
阿利安娜搖了搖頭:“我沒有把魔杖帶來。”
聽她這樣說韋斯萊先生和那個負責檢查的巫師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孩子,魔杖是你的第二條生命。”負責安檢的老巫師忍不住開始說教起來。
阿利安娜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平靜地注視著他。
韋斯萊先生猛然想起了這女孩被帶到魔法部的原因,打著哈哈應付負責檢查的巫師:“反正她也是未成年人,讓我們略去這一項吧,我來給她做保。”
韋斯萊先生在魔法部的人緣顯然很不錯,阿利安娜在簡單的安檢一番之後非常輕易得被放過了。
“好吧,的確沒什麼影響,但她需要一枚來賓勳章。”
在他們擠進電梯間的時候阿利安娜的胸口上別上了一枚方方正正的銀色徽章。
阿利安娜·斯諾·鄧布利多,受審
在他們乘坐電梯的過程中韋斯萊先生一直在用意外的目光注視著這枚徽章。
在察覺到阿利安娜開始用詢問的眼神看他後他趕忙開口解釋:“一直以來他們說的都是配合調查,配合調查和受審完全是兩回事。”
“無所謂,隨便他們怎麼說。”反正她也不是來配合調查的。
他們在一片吵吵嚷嚷中終於擠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魔法法律執行斯的傲羅指揮部。
在阿利安娜看來這裡也許是整個魔法世界除了鳳凰社以外最符合現下狀況的地方了,沒有雞毛蒜皮的小事,沒有蒼蠅亂撞似的訊息字條,整個指揮部似乎都被一種低沉的氣息籠罩了。
但阿利安娜很快就得知了這種狀態大機率也不是傲羅指揮部的常態。
“他在裡面,福吉。”一個原本在與自己的同事小聲嚷嚷的男人在看到他們之後立馬對韋斯萊先生說,阿利安娜認得他,他也是鳳凰社的成員之一,而同他講話的那位女巫師阿利安娜並不認得,但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卻很耐人尋味——彷彿她是什麼小可憐一樣。
韋斯萊先生感覺到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原本歡樂的臉隨之糾結在一起:“發生了什麼?”
金斯萊彷彿在壓抑著怒火:“我們的部長要求參加這場審·問·,但他怕一個小姑娘怕得不得了,要求攝魂怪陪在他身邊。”
韋斯萊先生微張了嘴,說不出話來。
阿利安娜抬腿朝著那處散發著陰冷氣息的房間走去,現在她不需要別人幫她指路了。
韋斯萊先生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飛快對金斯萊解釋道:“放心,這個孩子可了不起了,她會守護神咒的!”
顯然他已經忘記了阿利安娜今天沒有攜帶魔杖這件事。
審訊室的房門被推開了,阿利安娜一眼就看到了在房間裡面焦躁地搓著手的福吉,以及蹲在一把空椅子兩邊的兩隻破墩布。隔著桌子坐在那把空椅子對面的兩個男巫似乎是“審問”她的傲羅,他們的臉緊繃著,努力剋制著自己不要露出對攝魂怪的厭惡。而讓阿利安娜稍微有些意外的,盧修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