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課阿利安娜就怒氣衝衝衝出了黑魔法防禦術教室。
哈利三人不明所以趕緊跟上。
“安妮,怎麼了?”赫敏跑地氣喘吁吁的。
“沒事。”阿利安娜硬邦邦地放慢了腳步。
羅恩大呼小叫著:“怎麼可能是沒事!”
阿利安娜看了他一眼,羅恩立馬乖乖閉上了嘴。
“沒事,我只是終於忍受夠了在他的課堂上扮演柔弱女生的戲碼。”阿利安娜放緩了語氣,對有點被她嚇到的羅恩解釋道。
“好像確實是這樣……”赫敏努力回憶著阿利安娜扮演過的每一個角色,“我倒是不介意……”
她的聲音在另外三人鄙夷地注視中越來越低。
“好吧,我承認,他確實有點怪怪的。”赫敏放棄為自己的偶像辯解了,“安妮完全不適合那樣的角色。”
阿利安娜在哈利“莫非我就適合演狼人嗎?”的抗議中嘆了口氣。
這件事她很難和這幾個12歲的孩子解釋清楚。
倒也不是她覺得洛哈特突然對她有了什麼非分之想。
他應該是在透過她看著另外一個人。
很可能是他之前的情人、愛人。
但即使清楚讓洛哈特露出那樣神情的人不是自己,她也沒辦法接受被那樣看著,這是一種冒犯。
這下一個禮拜要上三次黑魔法防禦術就成了巨大的煩惱,阿利安娜一想就覺得腦袋發疼。
但顯然翹課是不可能的。
阿利安娜又一次重重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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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安娜在做一個夢,她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
然而,這並不是一個美好的夢境。
“我不想……停下……”鄧布利多痛苦地呻吟著,他的手無助地似乎想要阻止什麼。
阿利安娜對於他遭受的事情無能為力,她只是旁觀者,並且這件事還沒有發生。
“求求你不要!”鄧布利多尖叫起來,淒厲的聲音迴盪著,“不——”
阿利安娜猛地從床上坐起,她喘著粗氣,努力平復著被噩夢丟擲來狂跳的心臟。
她知道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麼,那是絕地的預言夢。
她本來想再多看到一點資訊,但這段夢境不歡迎她,她因為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被丟出來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做預言夢,上一次的經歷足夠慘痛,讓她難以忘懷,而這一次,興許還有做些什麼的機會。
第二天的早餐時間,阿利安娜遺憾地發現鄧布利多並沒有出現在主席臺上,她只得等到第一節變形課結束後直接跑到校長辦公室去找他。
她不斷祈求著鄧布利多還好好地待在他的辦公桌後面。
一般來說預言夢中的內容不會那麼快就發生,但誰能說得清呢?
“檸檬雪寶。”阿利安娜對看門石獸說道,這回石獸的屁股還牢牢地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鄧布利多辦公室的口令變了。
阿利安娜回想著週六那天鄧布利多辦公桌上擺著的糖果。
“甘草糖?”
石獸還是沒有動。
阿利安娜深吸一口氣,開始將自己的腦海放空,試圖從原力中汲取提示。
如果是安納金·天行者這個絕地的天選之子在這裡的話,可能在一瞬間就能得到答案,但阿利安娜沒他那個本事,她在石獸前呆站了一會兒,才毫不懷疑地對它說:“毛毛牙薄荷。”
石獸從門前跳開了。
阿利安娜躍上它身後的旋轉樓梯,被緩慢轉了上去。
鄧布利多有著獅身鷹首獸裝飾的櫟木門緊緊關著。
阿利安娜在這門上敲了敲,屏息等待著。
“進來。”鄧布利多的聲音讓阿利安娜的精神為之一振,她快步走了進去。
鄧布利多並沒有想到來的人會是阿利安娜,他幾乎本能地問了出來:“你是怎麼知道口令的?”
阿利安娜沒有回答他,看著先她一步進入這間辦公室的人——剛剛與她結下樑子的洛哈特教授,不,她決定去掉“教授”這個稱呼。
洛哈特十分自然地與她打了個招呼,也許是因為在鄧布利多面前,他現在要顯得十分正經:“抱歉,阿利安娜,為了昨天的事,我好像嚇到你了。”
“你別忘了,還有我和你說的。”鄧布利多出言提醒洛哈特,他沒有追問阿利安娜口令的事。
洛哈特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