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在陋居的日子對阿利安娜來說是難得的愜意。
他們自己制定了規則,打了幾場魁地奇球賽:
分成兩隊,一隊一名找球手分別由哈利和金妮擔任;喬治和弗雷德分別擔任這兩隊的擊球手;最後,由羅恩和阿利安娜兼任各自隊的守門員及追球手。
阿利安娜、羅恩的目標是一枚蘋果,兩隻較為顯眼的樹杈成了他們的球門。
至於“飛賊”,哈利和金妮需要儘可能地抓住沒被守門員擋住的蘋果,防止它們落在地上,抓住不得分,漏抓扣分。
喬治和弗雷德頻頻反水,沒人能猜得出他們到底是誰家的內鬼,他們兩個拿著懸鈴木的球果不分敵我地砸著場上的其他人,立志於將這場球賽攪和得更加混亂。
最後結束時他們每個人都笑得喘不上氣來。
在這樣的活動中,金妮變得開朗了許多,她不會在哈利面前畏首畏尾的了。
韋斯萊家留在陋居的孩子只有珀西拒絕跟他們活動,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不知道在幹著什麼。
阿利安娜還跟著韋斯萊夫人學會了很多種甜品的製作方式,她被特殊允許“悄悄”使用了幾次韋斯萊夫人的魔杖,兩個禮拜下來《最討孩子歡心的甜品大全》已經被她學得差不多了。
等到離開學只剩下一個禮拜,阿利安娜有些不捨得提出了辭行。
“你乾脆和我們一起從陋居出發去學校。”
“我還有行李放在孤兒院,而且不回去一次感覺也很不合適。”阿利安娜遺憾地說,“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們很快就會在霍格沃茲特快上見面了。”
誰知道真的等到那一天,阿利安娜找遍了整個車廂,都沒有看到羅恩和哈利。
“他們兩個沒上車!”赫敏尖叫道。
阿利安娜嚴肅地站在喬治和弗雷德面前,和他們確認羅恩和哈利的確是和大家一起到達了國王十字車站。
“不應該啊,你們也沒遲到啊!”赫敏焦急地說。
“……那可說不準。”喬治想到那匆匆忙忙的一個早上,以及他衝過9又3/4站臺牆壁之前最後一次看錶時上面顯示的時間,他的目光開始有些遊離。
在他衝過站臺的牆壁時離開車時間可能都不到兩分鐘了。
“如果學生誤車的話該怎麼辦?之前應該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吧。”阿利安娜問。
弗雷德有些無奈地說:“我不知道,我沒注意過之前有誰錯過了列車。”
赫敏跳著腳指責著他們:“你們應該提早出發,把時間留得寬寬鬆鬆的!”
她看起來像一隻炸毛的小獅子,簡直比發怒的韋斯萊夫人還兇。
阿利安娜嘆了口氣:“我去找珀西,他是級長,應該有處理的辦法。”
於是,一行人一同來到列車最前端的級長車廂,希望珀西在開完級長們的小會之後還留在這裡。
喬治走在最前面,等他們走到級長車廂門前時車廂的門是關著的。
格蘭芬多的魯莽展現無疑,他一把將那門拉開了。
隨著房門發出“哐”的一聲,級長車廂內一個女生驚呼了一聲。
阿利安娜看到車廂裡面只有珀西和一個穿著拉文克勞校袍的姑娘,她認得這女孩叫佩內洛·克里瓦特,她大機率是今年拉文克勞的女級長。
現在這女孩兒和珀西都驚慌失措,阿利安娜還在珀西的嘴角上看到了一抹紅暈——正是克里瓦特嘴唇上唇彩的顏色。
看來喬治剛剛可能是幹了一件會被驢踢的事情。
雙胞胎倆人完全沒有看出剛剛這裡可能正在發生著什麼,他們也不太在意哥哥的窘迫,開門見山地說:“哈利和我們的小弟弟丟掉了,他們沒登上列車。”
珀西吃驚地站起來:“你們為什麼不早說?!”
弗雷德聳了聳肩:“我們也是剛剛知道的,你看看該怎麼辦吧?要我說這樣也挺好的,他們可以再自由自在地享受幾個月,等著跟聖誕假期結束以後的那趟列車再回霍格沃茨。”
他當然是在開玩笑,但珀西顯然把這玩笑當了真,他看起來氣急了,但是礙於自己正在談的女朋友就在身邊,完全不敢衝著弟弟發火。
“好了,你們回到自己的車廂去,別再給我添麻煩。”珀西沒好氣地說,“我會讓赫梅斯給麥格教授寄信,她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
直到分院儀式結束,阿利安娜才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門口遇上這兩個因為沒有口令被堵在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