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趕去給學生們上課。”等麥格教授他們都離開了,斯內普立馬乾巴巴地說道,並且試圖儘快挪到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門口。
鄧布利多甩了個魔咒在門上,可憐的斯內普被關在了裡面。
他只得認命了,再次嘗試著將自己的眼睛粘在腳背上。
“你害怕什麼?”鄧布利多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我只是想和你明確一下馬爾福的態度。”
聽到要說的是正事,斯內普稍微放鬆了一點,但他還是覺得鄧布利多將阿利安娜也留下有點動機不純……
“馬爾福家一向無利不早起,盧修斯又其實和他那個兒子一樣,膽小的不得了。聖誕節假期的時候萊斯特蘭奇家的事情大約是把他嚇破膽了。”斯內普帶著點嘲諷的意味說道。
馬爾福家膽子大小的程度完全取決於他們的實力和所擁有的權利,盧修斯的膽子當然遠遠大於他的兒子,但一旦觸碰到了他所能接受的那個限度,他就會立刻像被戳到的海葵一樣瑟縮起來,就和他的兒子一樣。
“能尋求一個庇護者,對他來說當然是一件難得的好事,福吉當不了那個庇護者,他所能投靠求助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斯內普繼續說道,“但我要提醒你,馬爾福一貫見風使舵,只要他發現一點不好的苗頭,二話不說直接跑路那都是輕的。”
就像他曾經在伏地魔倒臺之後毫不猶豫地撇清自己與伏地魔的關係。
鄧布利多沒有發表自己對馬爾福家“特性”的看法,而是繼續問斯內普:“他之後應該會找個機會向你詢問我的態度是吧?”
斯內普肯定地點了點頭。
“告訴他,他清楚我的底線和位置,我的決定取決於他之後對他那些小愛好有沒有進行一個合適的取捨。”
這等於是向盧修斯表明他的確具備當那個庇護者的本事,以及他清清楚楚地知道現在威脅著馬爾福的是什麼,相信精明的盧修斯·馬爾福可以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你們可以去上課了。說不定還能趕上禮堂的早餐。”
鄧布利多話音剛落就接收到了斯內普直勾勾地目光:所以把阿利安娜留下來有什麼意義,方便她對他圍追堵截嗎。
“如果你們想在這裡談,那我倒是不介意,或者你們需要我去起居室裡迴避一下?”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看著斯內普,往嘴裡塞了一塊糖果。
……你早晚有一天要死於蛀牙!
斯內普在心中詛咒道,一句話都沒說就轉身離開了。
但那迅捷地動作以及重重拍打在牆壁上的袍子怎麼看都像是在落荒而逃。
“我的這個決定合你意嗎?”鄧布利多看向明顯已經躍躍欲試的阿利安娜。
“非常感謝,我會在阿福面前說你好話的。”阿利安娜微微揚了下下巴,快步朝著斯內普消失的方向追去,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這孩子……”鄧布利多苦笑了一下,他覺得阿利安娜還是別在阿不福思面前說他好話為妙,一想到未來的一天阿不福思知道了他今天干的事……豬頭酒吧大概又要雞飛狗跳了。
“西弗勒斯!”阿利安娜邊追邊叫道。
斯內普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燒了起來,他裝作沒聽見一樣,進一步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但一個巫師當然是逃不過一個武士的。
阿利安娜飛身翻過欄杆,直接順著迴旋樓梯中間的空洞墜了下去,選擇合適的時機翻身,落在斯內普面前。
斯內普一個急剎,差點撞到她身上去。
她為什麼這麼冒失!
“好了,斯諾小姐,我要趕去上課了!”他有點兒羞惱地說道。
他怎麼又開始叫姓氏了?
阿利安娜歪了歪腦袋:“好吧,那我們稍後再談?”
她怎麼該死的這麼快就放棄了?
斯內普的臉黑了下來:“我不明白我們有什麼需要談的。”
“說明白這個可能需要很長時間,你不是著急要去上課嗎?沒關係,任務——不對,是工作,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我們可以稍後再談。”阿利安娜非常“善解人意”,她體貼地將斯內普此時的心情帶入到一個絕地身上——他們可是肩負著拯救星球的任務呢,當然還是任務比私事更重要。
“一不小心”用了個攝魂取唸的斯內普簡直要在心裡吶喊了:給二年級的赫奇帕奇上魔藥課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重要!他一直以來就不是那種非常負責任的老師!
“那麼我們今天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