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正在熱火朝天的“幹架”。
江玥在樹上將事情的全過程盡收眼底,心裡想著,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江英,陳二蛋,還想害我,就讓你們互相傷害吧。
一位村民上前指著屋子皺著眉說:“這也太不知羞恥了,大白天的竟幹出這種事。”
人群中的趙梅嬸更是氣得啐了一口,罵道:“呸!不要臉的東西,就該抓去浸豬籠。”
另一個村民趕忙向大隊長求助:“大隊長,您可得給咱做主啊!絕不能讓這種人毀了咱村的名聲,不然以後村裡的姑娘小夥找物件都難咯。”周圍的村民紛紛點頭附和。
大隊長見狀,當機立斷,示意眾人破門而入。旁邊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猛地一腳踹向那本就搖搖欲墜的門,門“哐當”一聲應聲倒下。
眾人一擁而上,將屋內的兩人逮了個正著。
趙梅嬸定睛一看,發現是自己兒子,頓時慌了神,急忙衝上前去,張開雙臂擋住眾人,嘴裡叫嚷著:“出去,出去,都別過來。”
這時,旁邊有個村民故意提高聲調:“喲,剛剛是誰喊著要浸豬籠來著?”
江英被這陣仗嚇得不輕,緊緊拽著衣服躲在牆角,身體瑟瑟發抖。陳二蛋則擋住江英,其實是害怕別人看到他的正臉。
而江英其實在途中就已經醒來,醒來後也曾試圖反抗,可吃了藥的陳二蛋力大無窮,她根本無力掙脫,只能被迫承受,心裡只盼著這一切快點結束。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此刻竟會有這麼多人闖進來。
林小娥明明說過,這件事只有他們三個知曉,到時候來抓流氓的也只會是林小娥和她,這樣就能以此要挾江玥。
如今她算是徹底明白自己被林小娥給賣了,於是惡狠狠地瞪向林小娥。
林小娥在發現床上的人不是江玥而是江英時,心裡也是一陣慌亂,暗自咒罵:“怎麼會是江英這個蠢貨。”但被江英那充滿恨意的目光盯著,她不禁有些發怵,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
這時,江玥從樹上輕盈躍下,緩緩湊了過去。看到屋內兩人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她不禁搖了搖頭,心裡暗自吐槽:難怪陳二蛋要吃藥呀!就這副德行,嘖嘖嘖。
趙梅嬸把眾人都轟出去後,像個門神似的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再踏入半步。
一位村民見狀,不滿地嚷嚷:“咋回事啊?原來是你家那不要臉的兒子,還不讓人看了?”
趙梅嬸火冒三丈,抄起旁邊的棍子,惡狠狠地指著那村民:“你說誰不要臉吶?你有種再說一遍試試!”
村民毫不畏懼,大聲回應:“誰接我話茬,我就說誰!都幹出那種丟人現眼的事了,還不讓人說?”
趙梅嬸氣得眼冒金星,高高舉起棍子就要砸下去,好在大隊長眼疾手快,一把將棍子奪了過去,厲聲呵斥:“你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趕緊把那兩人叫出來!”
一位大娘扯著嗓子喊:“對,出來!耍流氓可是要坐牢的!”其他村民也紛紛附和,要求大隊長秉公執法。
趙梅嬸急得直跺腳,趕忙辯解:“我兒子沒有耍流氓!”
村民們鬨笑起來,有人說:“沒耍流氓?大傢伙可都親眼瞧見了,你還想抵賴?”
趙梅嬸急中生智:“我兒子和江英知青在處物件呢,處物件能算耍流氓嗎?”
村民們卻不買賬,反駁:“處物件有這樣處的嗎?又還沒結婚!我看你就是害怕了,才編出這麼個理由。”
另一位大嬸也跟著起鬨:“對對,拉出來,浸豬籠!”
屋內的陳二蛋和江英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嚇得面如土色,呆若木雞。他們手忙腳亂地趕緊穿上衣服,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陳二蛋咬牙切齒地說:“我們都被林小娥給算計了,今天這難關,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過去,等以後再找她算賬。”
江英輕輕抹了抹眼角的淚花,微微點頭,心裡尋思著:如今自己已經和陳二蛋有了這層關係,反正在知青大院的日子也不好過,倒不如干脆嫁給陳二蛋算了。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以後在這的名聲算是毀了,況且剛才陳二蛋的表現也還算可以,還擋著她不被看光,等這事平息之後,絕對不能輕易放過林小娥。
陳二蛋看著江英,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眼下這種情況,為了不坐牢,不被浸豬籠,咱們也只能結婚了。”
江英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羞澀地點點頭,腦袋埋得更低了。
緊接著,陳二蛋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