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淘汰,你還算好點,撐了兩招。”
莊翰飛聽聞,不禁嚥了嚥唾沫,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趙雲峰在一旁打趣:“讓你們小瞧女同志,這下吃到苦頭了吧!”
莊翰飛還欲開口爭辯,江玥直接打斷他:“死人可沒有發言權。”說罷,還俏皮地衝他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模樣甚是瀟灑。被王凱牽著走了。早在江玥來之前,王凱就已經把能搜刮的都搜刮了。
莊翰飛瞧見王凱與江玥手牽手,不禁瞪大了眼睛,詫異地說:“他們,這是……”
趙雲峰笑著解釋:“人家是兩口子,江玥可是我們隊長的媳婦。”
京津軍區的三人聽聞此言,頓時目瞪口呆。莊翰飛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滿臉困惑地追問:“什麼?是兩口子?我們還以為……”
趙雲峰挑了挑眉:“以為什麼?”
剛剛被江玥“解決”的那個人囁嚅著開口:“以為那個女同志是來鍍金的,只是走走過場罷了。”
趙雲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可真能瞎琢磨。”
莊翰飛仍有些不解:“可是你看,就她那模樣,而且你們隊長還對她各種遷就,很難不讓人往歪處想啊。”
趙雲峰雙手抱在胸前,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我們隊長那是對媳婦好,疼媳婦。再說了,就隊長媳婦這本事,10 個我加起來都不是對手,她還需要鍍金?我看是你們來這兒遭罪,像是渡劫的吧!”說著,又一次放聲大笑起來。
三人聽了趙雲峰的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不禁羞愧地低下頭。莊翰飛暗自思索,希望隊長能早日識破這些假象,莫要被表面現象所矇蔽,可如今這局面,他們也只能默默嚥下這份尷尬與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