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滿心歡喜地欲靠近江玥,江玥卻突然作嘔,趕忙說:“你離我遠點。”同時,她用手緊緊捂住口鼻。
王凱這才後知後覺,自己似乎被嫌棄了,委屈巴巴地問:“你嫌棄我了?”
江玥連忙擺手解釋:“我沒有,只是你現在太臭了。”話落,又忍不住嘔了一聲。
楚肖楓目睹這一幕,滿臉疑惑地打趣:“這是啥情況啊?怎麼感覺王凱剛剛像是在對那個女兵撒嬌呢。”
張雷軍捂著受傷的腰緩緩站起身來,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姨母笑:“你們不懂了吧!這是人家小兩口之間的樂趣。”
秦暮雨和楚肖楓聽聞,異口同聲地發出反問:“小兩口?”
張雷軍點頭肯定:“嗯,人家是夫妻,怎麼了?”
秦暮雨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腦袋:“難怪之前在食堂看到王凱哄她吃蛋黃。”
張雷軍嘿嘿笑著說:“我們隊長疼媳婦唄。”
楚肖楓滿是羨慕地感嘆:“我要是也能有這樣膚白貌美,武力值還超強的媳婦,我肯定也會疼得不得了。”
話音剛落,王凱如鬼魅般從後面竄了出來,眼神犀利地問道:“你說什麼?你要疼誰?”
楚肖楓被嚇得一哆嗦,連忙擺手否認:“沒,沒有,你肯定是聽錯了。”
王凱又將目光投向旁邊的秦暮雨,秦暮雨也趕忙搖頭。見此情形,王凱這才轉身繼續去追江玥。
楚肖楓心有餘悸地拍了拍秦暮雨,感激道:“隊長,謝謝你。”
秦暮雨無奈地嘆了口氣說:“王凱早已不是三年前的他了,如今他的實力強大到令人恐怖,若是被他揍一頓,不死也得丟半條命。”說完,他轉頭看向張雷軍,問道:“所以之前的摸底比試他是故意收了手的?”
張雷軍白了他一眼:“不然呢?要是把你們都打廢了,還怎麼去參加比賽。”
秦暮雨聽聞,乖乖閉嘴,內心不住地吐槽: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問個話,還得被懟,王凱的人,可真是惹不起啊。
被江玥萬般嫌棄的王凱,四處尋覓後找到了一處溪流。
他毫不猶豫地縱身跳入,簡單粗暴地衝洗著沾在身上的豬糞。
待他再次出現在江玥面前時,渾身溼漉漉的。
江玥見狀,詫異地問道:“你掉溝裡了?”
王凱一臉委屈,嘟囔著回應:“你不是覺得我臭嗎?”
江玥聞著那股若有若無的異味,還是忍不住作嘔了一聲,直言不諱:“怎麼洗都洗不乾淨,還是有好大的味兒。”
王凱頓時語塞,嘴巴張得老大,卻愣是沒發出一個音節。
他愣了片刻後,轉身欲再次奔向河裡繼續清洗。江玥趕忙叫住他:“回軍區洗吧!部隊派人來了。得下山了。”
前來接人計程車兵們瞧見那些野豬,個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其中一名年輕計程車兵,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脫口而出:“有肉吃啦!”這直白而又充滿質樸欣喜的話語,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帶頭計程車兵滿臉疑惑地問:“你們遇到野豬了,這怎麼可能呢?在演習之前,部隊可是專門派人仔細驅趕過這周邊的大型野獸啊。”
江玥思索片刻後解釋:“估計是我們下午槍聲太過密集,才把野豬給引過來了吧!”心想:那可不,我們一下午就接連‘幹翻’三個隊,雖然其中有兩個隊是自相殘殺,我們只是最後去收尾。但是也是贏了。
其他人聽了江玥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便一同幫忙抬野豬的抬野豬,埋血跡的埋血跡,怕這些血跡吸引來更多猛獸,萬一有老百姓上山豈不是遭殃了。最後一起熱熱鬧鬧地往山下走去。
帶頭計程車兵看著全員都跟著往山下走,滿臉不解地開口:“怎麼全都跟我走啊?你們不接著比賽了?”
張雷軍笑著回應:“都比完了,還比什麼呀?”
士兵更加疑惑了:“不是說好了三天兩夜嗎?這還有一天呢!”
張雷軍耐心地解釋:“敵人都已經被消滅乾淨了,四塊令牌全都到了我們手裡,現在山上就只剩我們隊的人了。都沒對手了,不回去幹嘛?”說著,他又看了一眼那些野豬,調侃道:“你們回去吃豬肉,我們留山上喝西北風?”
士兵聽後,無奈地聳聳肩:“走吧走吧,不過只有兩輛車,一輛用來裝野豬,另一輛你們就擠擠吧。”說罷,眾人一同往山下走去。
到了乘車的時候,江玥作為唯一的女性被安排坐在了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