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大伯家為哄騙存款,對原主還算不錯,原主也並未傻到拿出全部存款,只拿出 500 塊。這讓她度過了半年的相對好日子。
後來原主察覺到大伯一家居心不良,便不再拿出錢來。於是,大伯一家將江玥趕到閣樓居住。
在這半年裡,大伯一家不斷壓榨江玥,不讓她吃飽飯,還把所有家務都推給她。導致這使得江玥的身體越發消瘦,抑鬱症越發嚴重。
而如今江玥之所以被關在閣樓三天且不給食物,就是為了逼迫她嫁給腳踏車廠 30 歲的老於。
老於願意出 1000 塊錢讓江玥嫁給他,大伯一家則打算用這筆錢給他們的女兒江英買工作,以便讓江英留在城裡不下鄉。
原主身體本就虧損的厲害,加之重度的抑鬱症和思念父母,便也失去的活下去慾望。
江玥在接收了這些記憶後,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同情。她為原主的遭遇感到不平,自己成了原主,雖說是無意佔了原主的身子,但也有幸重活一世。
那麼原主原先留下的攤子,她也得全部接收,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江玥迅速閃身回到閣樓,她從房梁處的活動木塊中取出剩餘的 2100 元存款放進空間。
又在另一角落翻找出原主的戶口本,現在這個戶口本上只有原主了。
回想起原主大伯一家曾在自家翻找過,卻以為存款只有那 500 元,之後就再也沒給過原主好臉色,江玥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悲涼。
忽然,江玥腦袋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在地。她心中一驚,慌亂瞬間湧上心頭。
“糟糕,這身體也太虛弱了。”她趕緊回空間,看著那清澈的靈泉水,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
她迫不及待地喝下靈泉水。瞬間,一股溫暖的力量在身體裡蔓延開來,她感覺自己滿血復活。
江玥輕輕嘆了口氣:“原主的身體實在是太虛了,竟然只是有點低血糖就差點支撐不住。”
之後,江玥便在空間裡洗漱一番。看著鏡子中逐漸清晰的面容,她心中感慨萬千。她要好好照顧這副身體。
把自己捯飭好了。江玥神色凝重地回到閣樓,開始仔細地收拾原主的東西,她心裡清楚,這些物品到時候必須全部帶走。
原主如今尚未成年,而大伯家又成了監護人,在這樣的艱難處境下,江玥發現想要離開這個令人痛苦的地方,似乎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自願去做知青下鄉。
原本以原主的情況,作為獨生女是不用下鄉的,可如今卻不得不走上這條路,於是制定了計劃。
就在江玥忙碌地整理物品時,閣樓外傳來了大伯孃和堂姐的對話。
堂姐皺著眉頭,有些擔憂地說:“三天沒吃飯,不會餓死了吧?咋動靜都沒有。”
大伯孃白了堂姐一眼,壓低聲音說:“不會,別亂說。那丫頭命硬著呢,哪能這麼容易就餓死。再說了,餓她幾天,也讓她長長記性,省得以後還那麼倔。”
堂姐遲疑了一下:“娘,萬一真出了什麼事,那我不是就沒錢買工作了,還要下鄉,快開門看看。”
大伯孃哼了一聲,不耐煩地說:“能出什麼事?她就是被慣壞了,得好好治治。咱這也是為了她好,以後到了婆家才不會被嫌棄。”
江玥聽到她們的對話,翻了個白眼,心裡給了兩個大逼兜。
隨即門被敲響了。大伯孃張春花那尖厲的聲音傳了進來:“江玥,想好沒有?幫你看的這門親事多好啊,人家老於願意出那麼高的彩禮呢。你看看你,瘦不拉幾的,嫁過去日子肯定能好過些。你可別不識好歹,你大伯一家為你操了多少心。”
江玥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地對門外的張春花:“大伯孃,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可我這心裡還是有點亂。那老於都三十了,我才十七歲,這年齡差得也太大了吧。而且我這身體也不好,我怕嫁過去給人家添麻煩。”
張春花一聽,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堆起假笑:“哎呀,年齡大點會疼人。再說了,人家老於在腳踏車廠工作,那可是鐵飯碗。你嫁過去吃穿不愁,還能把身體養得好好的。你可別犯傻,這麼好的親事上哪兒找去?”
江玥咬了咬嘴唇,裝作猶豫的樣子說:“大伯孃,讓我再想想吧。我這心裡實在是亂得很。”
張春花立刻板起臉來:“還想啥呀?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人家老於都等不及了。你要是不答應,以後這日子可不好過。你也不想一直被關在這閣樓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