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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個坐鎮公主府的宗師高手。
徐驕對樸仁勇說:“其他人都下去吧。”
傅採凝疑惑問:“這麼快問完了?他們之中很多都不會說官話,我還想著能來幫忙呢。慧玉公主的死,要勞煩大人查個明白。公主說了,大人想知道什麼,想在府中哪裡查,都可以。”
徐驕說:“只有一個問題,慧玉死的當晚,可有外人來過公主府。”
傅採凝搖頭:“我不能說沒有,只能說不知道。”
徐驕抱拳:“晚輩明白了!”
三貓和小山都是一驚,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這一聲“晚輩”代表什麼意義。
傅採凝年紀雖大,可笑起來依舊可愛。
“你應該去見見主母。”她說:“那夜他們回來之後,慧玉拉著主母說了半夜的話。至於不堪受辱,懸樑自縊,我想是不可能的。百濟女子,沒有那麼矯情,貞潔清白,看的不甚重要。”
“謝前輩!”
“叫我姑姑吧。”
徐驕一笑:“謝姑姑,我想見公主。”
“那你可要小心了。”傅採凝神秘的說。
徐驕握緊殘霞,不知她是什麼意思。
傅採凝說:“少年郎,刀劍,是對付不了女人的。”
直到他看見公主憐,才明白傅採凝用心良苦。
這世上,有些女人,脫了衣服才讓你知道什麼是女人。但有些女人,穿著衣服,就能讓你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女人。
他見識過夭夭的美,還有莫雨,還有李師師。三個女人,絕對都在九十分以上。可見到公主憐,頓時明白:媽的,滿分一百五。
沒有任何詞語,能夠完全形容她的美。
她美的讓人害怕,她的美和罪惡一樣,讓人不願直視。
她是所有男人的敵人,終有一天,會成為整個世界的敵人。
這一刻,徐驕甚至有一種想法:不能讓她活著。
“你是唯一一個,見到我,卻表現出恐懼的男人。”公主憐悠悠說道:“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他們有的敬我,有的恨我,但沒有怕我的。”
傅採凝說:“主母,阿奴也是怕你的。”
“他是個孩子,不是個男人。”公主憐說:“徐驕,你為什麼怕我?”
“因為你太美了。”徐驕說:“而我知道,女人很危險,越美的女人越危險。”
公主憐黯然道:“美,也是一種罪?”
“不,美的過分,才是罪。”
公主憐嘴角微揚,抿起一抹笑。
徐驕趕緊轉過身去。
公主憐冷笑:“徐驕,背對本宮,你可知是大不敬的罪。”
徐驕說:“公主讓人不敢直視。”
“哦,為什麼?”
徐驕說:“不瞞公主,我身邊好幾位美女。多看公主一眼,怕是再看她們,會覺得嫌棄。所以,還是少看公主的好。”
“哼,男人之中,你算聰明的,但也算不要臉的。”公主憐說:“我想明居正已把實情告訴了你。其實我知道他怎麼想的,他以為,慧玉之死與我有關。或者乾脆是我逼死的,那樣就能把你踢出帝都,省的你壞了王子淇的好事。”
徐驕背對著她:“任何人,稍微詢問檢視一番,都會得出一樣的結論,因為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你也這樣想吧。”
“不,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她不是自殺,後來傅姑姑的話,讓我更加確定。”
傅採凝嘆息說:“可是,自殺,沒有道理。被殺,我又怎會不知情。”
“我也想不明白。”徐驕說:“在這公主府裡,無論什麼人想動手,都不應該能瞞過你。”
傅採凝沉吟道:“除非……”
徐驕說:“不會。”
他知道傅採凝想說什麼。除非是大宗師,否則不可能瞞過她這個宗師境。
徐驕又說:“如果真是那樣,何不直接來殺了我。”
傅採凝點頭:“也對!”大宗師要殺這個少年,太容易了。而一個大宗師,根本不在乎你是誰的孫子,你老子是誰,你老婆是誰……
兩人的話,公主憐聽不明白,只是說:“總之,慧玉絕不是自殺。”
“為什麼?”徐驕問。
公主憐微怒:“我很不喜歡,有人背對著我說話。”
徐驕轉過身來,這是第二眼看公主憐,還他媽那麼恐怖。
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