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我知道是你傷害了她,我定不會放過你的。”
千里芙幽失聲笑了笑,一臉蔑視,“你的晴然嫁你,本該絕命。”
“你你……”雷卓旭暴跳如雷,指著她鼻子罵道:“最毒婦人心。”便氣急離開。
千里芙幽回到雪宮。心情極其鬱悶。問櫻芸與白旋鳳:“晴然究竟是去了哪裡。”
櫻芸蝶夢口中唸唸有詞,“這雷少爺也不知道是哪根經不對,竟然來懷疑公主,真是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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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旋鳳突然笑出聲來,“晴然與雷卓旭雖然命定三生,可若晴然失蹤,結不成婚,那麼這命理便有變。”
千里芙幽微微皺眉,“好像是你綁架了她似得。”
白旋鳳明眸一眨,笑嗔道:“公主說的哪裡的笑話,我自己的事情都沒辦好,哪有心情管他們做半路夫妻這破事。”
千里芙幽冷冷笑道:“你好之為之。”
晴然墜下懸崖後,一直昏迷不醒。幾天後,她仍然昏睡,但有一點兒知覺了,模模糊糊感覺有一個布衣身影在小木屋裡晃盪。可以感覺那兒空氣清新,山林茂盛,溪流清澈。因為這兒安靜非常,並伴有小鳥輕鳴,每天,當陽光投射進小木屋的時候,那個渾身散發著朝氣的少年便喂她吃藥,風兒呼呼從木窗內吹進室內,可以感覺到清新的泥土氣息,她想這兒應該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很多天後,那個少年依舊細心照料著她,喂她吃藥、喝水和進食一些用野菜蘑菇熬成的清粥。
晴然的思維那時候十分緩慢,偶爾頭疼難耐,全身卻動彈不得,直如木人。有一天,這兒下了一場大雪,晴然因為被子太薄的緣故,著了涼,因為舊傷未愈,她全身痙攣,身體時冷時熱,難受異常,並咳嗽起來。
這天,當布衣少年的草藥也無法急救時,來了一個身形窈窕,身著刺眼白裙的溫柔女子,身材火辣,長相圓滑,長髮盤成一條水蛇的樣子,非常性感撩人。那布衣少年見她來了,十分高興,領她進來,稱她為“水姐姐”。
只見那窈窕少婦紅唇撩人,跪地輕語:“妾身水霖玲參見蛇族王子陛下。”
“水姐姐快起,峻兒不敢當。”那布衣少年連忙扶起她,起身把門窗關上,小聲地對她說:“水姐姐,你來的正是時候,晴然姑娘被人害成這樣,我還沒有辦法救治她呢!”布衣少年神態十分老成,一副少年老成模樣,卻對人謙和有禮,落落大方。
只見水霖玲沉思片刻,眸光輕轉,絕美容顏上笑容乍現:“殿下,這有何難,我這就朝水路,帶她去南海醫治。”
“不可,”只見年輕的蛇族王子搖搖頭,神色有些倉促,略帶憂愁地說:“父親派我潛入風之國,目的是打探訊息,以利我蛇族,現如今,我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水霖玲略略一想,也覺得王子說得有道理,笑顏流轉道:“這樣吧,我帶她去明都水城亭心閣療養。”
“好,這樣大好不過,那就有勞水姐姐了。”蛇族王子深邃的眸光中有一絲愉快,看了看熟睡的晴然,又快速說道:“我在這邊還有事情,水姐姐儘快出發吧,此事不容耽擱。”
“嗯,王子放心,水霖玲一定不負所托。”水霖玲從腰間取出一個黃色黑紋的橢圓形東西,放在掌心,一聲輕喚:“蛇膽箱,裝起晴然姑娘。”只見晴然突然從床上消失不見,似乎是被收進了蛇膽裡面。晴然只覺得四周黑黑的悶悶的,並無呼吸困難之狀。
這時候,水霖玲告別蛇族王子,起程去明都水城,也就是水族明國的都城。
她輕快地穿梭在森林裡,不一會兒來到離木屋一里遠的深水潭,好像還不過半刻鐘。潛入深水潭的時候,她的纖纖玉腿化作了一條白水蛇的模樣,潛入深水中,腰間的黃癍蛇膽軟如海泥,映著晴然樸素的容顏,與深水中的流光相輝映。
晴然不知沉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已是在一片亭臺水榭之中,耳邊還隱隱有琴瑟歌舞的聲音。
“這兒是哪?”晴然舒了一個懶腰,直直坐了起來。
“姑娘醒了。”水霖玲快步走至床邊,開口問好。“姑娘有沒有好點?!”
“我感覺自己似乎在一個苦若黃連的內呆了很長一段時間,醒來後,我感覺我好多了,頭也不疼了,身體舒服多了。”晴然見這位女子溫柔多姿,聲音甜美,十分親切,於是對她沒有了防備,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就對了。”水霖玲媚眼如絲,愜意笑道:“你是在我精心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