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困夏疲秋乏冬眠。史觀不正,導致三觀不正。
下雨了,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春已淡,夏又半。心難安,曲終人散,獨倚斜闌。
雨萊師兄曾說:“緣分是太多偶然堆積成的必然,所以你一定要感謝上蒼成全了你所有的偶然。明天是怎樣,與我無關。我們身邊重要的人越來越少,而留在身邊的人卻越來越重要。”
我知道,若相知莫相棄,若相惜莫相離。沒有美人的英雄是寂寞的。一切都毫無懸念,不經意間都能猜到過程。如果我們擁有無限的生命,那麼當經歷過人生百態後,我們終歸會回到田園。最佳距離其實是曖昧未滿。
我想我們是在做夢吧!無心無殤。我期待有你的日子,更是感嘆我們之間的緣分那麼的微妙,不早不晚,我們剛好擁抱。
我是否罪孽深重,得不到救贖。飛鳥戀魚,魚離不開水卻困住飛鳥。其實最好的日子,無非是你在鬧,他在笑,如此溫暖過一生。若,只如初見,何須感傷離別!所謂成長,即是不斷失去,呵~
諾拉著雨萊的手來到了湖邊。湖邊竹林青翠難擋,竹葉隨風搖曳,風聲簌簌,十分清冷涼爽。
諾說:“雨萊,如果將來你娶了妻子,會不會不記得我來了。”
雨萊手持蒲扇,搖了搖,微笑說道:“怎麼會?諾公主這麼可愛,我怎麼會忘記?”
諾低下頭,淺淺聲音道:“我是說可能。”
雨萊繼續扇著蒲扇,微笑:“沒有的事,諾公主是整個冬臨最漂亮的女孩,性情和能力皆全,我怎會不記得生命裡有這樣一位美若天仙的公主殿下。”
諾也笑了笑,美麗的眉眼透著難得的青澀又夾雜著一絲絲嫵媚神色,說道:“你說話真好聽,雨師兄。如果你結婚了,娶了妻子,我也會很開心地祝福你們的。”
雨萊看著諾如此說心中有一絲隱忍的刺傷,不解地又問:“諾公主難道有了心事?”
諾懵懂地搖搖頭,開口笑道:“我只是隨便問問啦!其實……”
“其實什麼啊?怎麼說一半就停了,不說了?好讓我想的。”雨萊綠色的衣袍隨風擺動,笑臉縈繞,只是平添了一絲淘氣的捉弄。
諾紫色的裙襬隨風揚起,平穩了一下氣息,開心說道:“是哦!以後有了雨萊師兄嫂子,我就不能每天圍繞在你身邊聽你說笑話,逗我開心了。”
“你這傻丫頭,你雨萊師兄還真是不得不說你了。如果我真娶了嫂子,那諾公主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比的。”
聽完雨萊說完這句話,諾背過身去,在竹林裡跑起來。
忽然,天色將變,天空裡下起了綿綿春雨。
千里許諾在青石板路上溜達著,在竹林裡轉過一個小彎,突然見到了白衣如雪的晴然姐姐和玉卓哥哥面對面,兩人頭頂上打著一把泛黃的畫著梅花烙的油紙傘,站在竹林中央悄悄耳語,好不自在浪漫。玉卓哥哥手持青傘,一身淺墨色長衫,在雨中泛起墨綠色幽光。她呆呆看了良久,心中波瀾不止,直到雨萊師兄快步走過來叫喚她。此時一隻翠綠色羽毛的小鳥飛過,驚起竹心小湖湖水一灘漣漪,的確算是一幅生動而活潑的畫面。
一席百花裙,上繡銀絲百花繡。清色宮衣,寬大領口,廣袖飄飄。
頭綰簡雅倭墮髻,青絲垂肩,玉簪斜插,玉帶繞臂,暗香縈際。
面若夾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盪漾,嫋娜纖腰不禁風,略施粉黛貌傾城,分花拂柳來,沉魚落雁,舞帶盈盈去,閉月羞花。
其相貌也,面如滿月,目若青蓮,星眸皓齒,杏臉鶯舍,怎一個美字了得。
你且看她,雙瞳剪水迎人灩,風流萬種談笑間,你再看她,霧鬢風鬟,冰肌玉骨,花開媚臉,星轉雙眸,只疑洞府神仙落入凡塵,正是玉臂輕揮花落盡,金履未至蝶先飛,此間哪有如此好女子。
“你究竟是什麼人啊?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我?你知不知道你好煩啊!”
“我是什麼人,你現在可以不必知道,只是……我很想知道,你是什麼人,你的身份,很可疑。”
“呵呵呵,雷大王子忘了,晴兒只是一介孤女,沒什麼可以言說的重要身份,比起諾公主和千里宮主,我的確算是一介草民。”
“哦,那麼說,是我的感覺發生錯誤,誤把你當成了仙女。”
“仙女不敢說,但仙子還差強人意,本仙子雖沒有諾公主風華可愛,明理懂事,沒有千里公主臊辣精幹,智慧無雙,但也算冰清玉潔,溫柔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