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欣站起身來,看到葉慶宇那雙毫不掩飾的侵略目光,直勾勾盯在自己身上,雙眸中閃過一道厭惡的眼神,身子微微後仰,想要離他遠一點。
一動之下,她妙曼的身體曲線卻展露出來,更加的令人血脈噴張。葉慶宇頓時感覺身體中彷彿出現了成百上千只蟲子,在內心中瘙癢。
他往前欺身,面對雷欣嬌容,毫不掩飾心中的慾望,道:“在下碧雲宗親傳弟子,不知哪一宗門有此福氣,竟出落了師妹如此美麗動人的弟子。相見即是緣分,師妹可願意與我共遊清風城。”
說完,葉慶宇伸手摟向雷欣的香肩,可手還沒落下來,一道白色的圓弧忽然閃現。只聽哎呦一聲,葉慶宇伸出的手掌出現一片焦黑之色,並伴有焦糊的味道。
“你找死。”看到自己的手掌被白色圓弧擊中,全身酥麻一時無法動作,葉慶宇惱怒了起來,厲聲的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管你是哪一宗門,今天都要教訓教訓你。”
話剛說完,他未來得及動,就聽啪的一聲,一道閃電從雷欣掌中發出,形成一道彎彎的帶有弧度的長鞭,抽向葉慶宇的左臉。長鞭過後,一道黑色的鞭痕留在他的左臉上。
緊隨而來,雷欣控制手中電弧形成的長鞭,又是幾鞭甩在葉慶宇的臉上。一鞭快似一鞭,空中留下淡淡的白色虛影,第一鞭與最後一鞭幾乎同時發出轟鳴。
長鞭消失,再看葉慶宇的臉上,佈滿了橫豎相間的鞭痕,整個腦袋看上去,像是帶了一個黑色面罩般,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碧雲宗的弟子真是越來越沒用了,親傳弟子居然是服用丹藥突破的先天。怪不得碧雲宗聚集了大宋國所有宗門之力,才將將抵擋住大秦帝國的入侵。要是在過一些年,這個宗門還能不能存都是個疑問。”雷欣收回控制電弧的那隻手,同時把另一隻手按在圓桌上,滿臉不屑的道。
葉慶宇手捂在臉上,手縫的空隙中,透露出惡毒的目光,緊緊的鎖定在雷欣的身上,他咬牙切齒道:“你不僅打了我,而且還羞辱了碧雲宗。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旋即他目光又看向古天與木山遠二人,同樣的道:“還有你們兩個,都給我等著。”
葉慶宇說完,轉身推開擋在自己身後的王倩,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酒肆。目睹這一切始末的王倩,猶自不敢相信的望著古天身旁的兩個人。
作為碧雲宗弟子,她非常瞭解葉慶宇的實力,乃是先天初期武者。雖然不是很高,可仗著自己是內門大長老這一脈的人,獲得一個親傳弟子的身份。
碧雲宗的親傳弟子可是有機會繼承宗主之位,所以葉慶宇一直仗著這兩層身份胡作非為,而一般的宗門也是因為這樣,才不願過分得罪他。
要知道內門大長老這一脈是非常的護短,得罪了葉慶宇相當於得罪大長老這一脈。正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所以一般的宗門都不願意與葉慶宇計較。
王倩萬萬沒想到,古天身邊的兩個人在語氣中不僅對碧雲宗不屑一顧,反而出手打傷了葉慶宇。目睹一切後,她在心中暗笑,這次不用自己想辦法,恐怕碧雲宗的人就不會放過他。
她幸災樂禍的看著圓桌上的古天幾人,道:“得罪了葉慶宇,就是得罪碧雲宗,你們幾個等著吧,不會有好下場的。古天,這回沒人能救得了你,看你以後還怎麼糾纏我姐。”
說完,王倩扭著小蠻腰追了出去。
剛才的一番動手,酒肆裡的客人全都跑了出去,一樓大廳內更是走的乾乾淨淨,就連酒肆老闆和夥計也看不到了蹤影。
“夥計,上壺酒,剛才所有的損失我們賠償。”古天連續喊了三聲,才看到櫃檯底下顫顫巍巍的鑽出了兩個人,定睛一瞧,正是酒肆老闆和酒肆夥計。
夥計瞧見打鬥雙方只剩下古天這些人後,才壯著膽子從酒櫃上提起來一個銀色的歪嘴酒壺,來到古天他們所在的圓桌旁。夥計顫抖的雙手放了好幾次,才把酒壺放在了古天圓桌上,然後馬上退開的遠遠的,彷彿他們是洪水猛獸。
“來喝酒,不要為了一隻蒼蠅掃了我們的興致。”古天端起酒壺,分別給雷欣與木山遠倒了一杯酒,最後才給自己倒滿。隨後,他舉起酒杯道:“來,乾杯。”
一仰脖,杯中美酒沿著喉嚨流了下去,等他把酒杯放回圓桌後,注意到另外兩人都沒有動酒杯,反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古天看了雷欣木山遠二人一眼,收回抓在酒杯上的手,苦笑的搖了搖頭,伸手在懷裡的儲物袋中拿出一把黑色的長槍,放在了圓桌上。用手一指長槍,道:“一切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