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張奎的關門弟子,我故作害怕,又有些好奇的詢問。
“這個張奎是什麼人?他徒弟的手段有多毒辣?”
黃袍道人說道:“小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張奎供奉五仙,你不知道他的厲害,應該知道,胡黃白柳灰吧?”
“有這五仙護佑,人家是人擋弄人,鬼擋弄鬼,又沒有不敢做的,一旦招惹上了,就別想有活路。”
黃袍道人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
“哎!”
“不瞞你說,我們能在這條街混口飯吃,全是用錢打的底,每個月我們都要交供錢,否則別想在這塊混。”
我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道:“憑什麼?這一條街又不是他張家的,別人賺錢為什麼要給他供錢?”
黃袍道人一聽這話,挑了挑眉,開口道:“嗨!你還別說,這風水一條街的地盤就是被張奎的徒弟壟斷。”
“除了張家的風水先生,其他的人,根本在這裡落不了腳,就更別說賺錢了,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
我挑了挑眉,雙手環抱。
“那要是我不走呢?”
“定會死的很慘!”黃袍道人語氣堅定的說道:“別看張奎的徒弟,人稱張大仙,實則陰狠的很。”
“上次有個算命先生不肯交供錢,和張大仙鬥法,直接被柳仙纏身,吐血身亡,就連家人也沒人倖免。”
黃袍道人口中的柳仙,便是張魁供奉的五仙其中的蛇仙,由於身體形狀是柳條形狀,得以柳仙之名。
不管哪種動物,修為突破化形並且成仙者,都心存善慧,只是信奉著邪念較重,利用其法力壞事做盡,最終遭到反噬。
五仙也不例外,供奉者有心存善念積攢功德,有助他們修為,但小部分供奉者心存惡念,借名謀私。
就像張奎,逆天改命也要幫助裴家,實則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獲取更多錢財。
利用自身的法力,左右那些還未修出慧根東西作怪,就像之前在趙家作亂的黃皮子,還有楊金鳳家出現的狐狸。
想到這裡,我對黃袍道人道:“既然這位傳說中的張大仙法力高強,那我索性就不走了,留下來領教領教。”
我說完掃了一眼風水一條街,回頭目光落在黃袍道人的身上。
“剛好,把風水一條街奪回來,以後你們都不用交供錢了。”
我這話一出,黃袍道人嚇得身體一抖,將收好的東西塞給我,推著我往前走。
“小兄弟,不要義氣用事,你趕緊走吧!否則真會出人命的。”
他不由分說的推著我,走向風水一條街的出口,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一輛黑色轎車堵在了對面。
黃袍道人嚇得一個機靈,朝後退了好幾步,顫抖著開口道。
“完了!”
“現在想走都來不及了,張大仙已經來了。”
只見車門緩緩開啟,一個穿著紫色道袍的道士拿著浮塵走下車。
紫袍道士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留著山羊鬍須,長髮被挽成一個髮髻,用一根木簪束在頭頂,
整個人看上去雖然年輕,但隱隱透露著一股仙風道骨的氣勢。
車子的後座下來幾個人,正是剛才被我收拾的那幾個神棍。
其中一個伸手指著我。
“張大仙,就是他!”
“不僅搶了咱們的地盤,砸了咱們的招牌,還不把您放在眼中呢!”
“就是,張大仙,此人留不得,否則以後都沒有咱們的生意做了。”
另外一個神棍跟著附和,只有道袍男和黃袍道人替我說話。
“張大仙,這位小兄弟年輕氣盛不懂事,還請您不要和他計較。”
“張大仙,反正還有空位,只要他答應供錢,就給他個位置,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您說是不是?”
黃袍道人說話之時,身體顫抖的愈發厲害,貌似對這個傳說中的張大仙很受畏懼,完全不敢正眼和對方對視。
張大仙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嘲笑,鄙夷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風水一條街只有我張家的算命先生可以在此擺攤,你已經破壞了規矩。”
他說著甩了一下手中的浮沉,朝我這邊走了過來,眼中多了幾鄙視。
“想要在這裡混口飯吃也行,上交的供錢至少要比他們多一倍。”
我被他的自以為是氣笑了,斜眼看著他,嘴角的笑盡是諷刺。
“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