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寫的詩了?”
褚楚:“我可沒看,而且我可不做那些讓人誤會的事情。”
“不可能,我藏的特別隱蔽,除非有人去翻我的東西。”朱綺華疑惑極了,既然褚楚說了不是她,那就肯定是有人去偷偷翻她書桌了。
朱綺華猛的一拍腦袋,肯定地說:“我知道了,是我那個三姐姐對吧,我就知道她見不得我好,恨不得把我踩在腳下。”
褚楚搖頭,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朱綺華摸著下巴,“那會是誰呢?”
褚楚:“那個,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自己不小心當做國文課作業給交上去了呢?”
朱綺華:晴天霹靂!
,!
“不可能,我怎麼不知道。”朱綺華不想信的,可是她突然響起上次交作業的時候特別困,隨便從書桌裡摸一張紙就交過去了。
“楚……楚楚。”朱綺華嚥了咽口水,雙眼發直,“你說的是真的嗎?”
褚楚微笑點頭,“千真萬確。”
朱綺華還抱有一絲希望,“除了你和老師,應該沒人看到了吧。”
褚楚微笑搖頭。
朱綺華:麻了,人麻了
褚楚給予對方最後一擊,“是老師覺得你寫的不錯,非常真情實意,當範文給我們展示了一遍。”
在朱綺華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褚楚補充道:“那天你還請假了,沒來。”
在褚楚以為朱綺華會問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她時,結果這人來了一句,
“怪不得,怪不得唐興盛這段時間一直避著我,他肯定是不好意思了。”
褚楚:“你還真是油鹽不進啊。”
朱綺華捂住頭衝進房間,撲進被子裡把自己矇住,悶悶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嗚嗚嗚~我不管,我一定要得到那個男人,他肯定對我也有意思的。”
這孩子,也不想想她娘為什麼要送她出來,還不是想讓她冷靜冷靜。
褚楚懶得理她,轉身出門進了隔壁的房間。
將自己的物品一一放好,褚楚簡單洗漱了一下,隨後有些無聊地推開窗,目光望向周圍的青山環繞。
可能是因為山裡本就比較遮陰,褚楚只覺得一陣涼爽,舒服地眼睛微眯,迎著陽光的方向,下巴微抬。
站了一會兒,突然感覺風中裹挾著雨絲撲在她的臉頰上,一丟丟地涼意迎面而來。
褚楚欣賞了一會兒,便把窗戶闔上。
有些無聊地在屋子裡轉了兩圈,然後拿起牆角青灰色的油紙傘,輕輕推開了門。
“篤篤——”
“綺華,出門啦。”
“篤篤——”
無人應聲,褚楚便只好推門進去。
結果,這人已經蒙著被子睡著了。
褚楚心中輕嘆,只覺得張伯母還是對女兒帶有母親濾鏡,竟然會以為朱綺華傷心,並特意私下拜託她安慰一番。
看眼下這情況,她覺得需要安慰的可能不是朱綺華。
看她睡得香,褚楚也沒打擾,輕輕幫她把被子拽下去,露出呼吸的鼻子,然後便出門了。
眼下已經理應到飯點,可是這道觀依舊安靜。
褚楚走在青磚灰瓦的小道上,撐著一把油紙傘,宛若凝脂一般的肌膚在霧濛濛的視線下,好像一塊溫潤的玉石。
起碼在蕭天贊看來,這幅水墨美景值得他駐足並收入心底。
褚楚也是走到近前才發現一身軍裝的蕭天贊,這時再轉身離去多少有些不禮貌,只好神色自若地上前問好。
“蕭少帥這是要離開了嗎?”
“不是。”
“呃——那東西找到了嗎?”
蕭天贊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一瞬,搖頭道:“還未找到,可能那東西根本不存在吧。”
如果不是在夢中多次見過那兩天手鍊,且他還真的在自己住的道觀中找到一條,他估計也不會信這世上竟真的有如夢境中一模一樣的物品。
褚楚聽不懂這人在打什麼謎語,不過沒關心,她會禮貌微笑。
好在小金及時來救場,
“小姐,午飯已經做好了。”
褚楚扭頭看向蕭天贊,禮貌問道:“蕭少帥還未吃飯吧,如果不嫌棄的話。”
話還沒說完,這人就神色淡然地點頭道:“不嫌棄。”
靠,不按常理出牌啊,不是說嫌棄別人,很少會出席飯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