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肯定的事兒。
反正褚楚知道自己喜歡連坐,所以她覺得別人也會這樣。
“張姐姐快來坐。”褚楚將需要做的事情同對方說了一遍,其實院子不大,也好收拾,最重要的是一日三餐。
張娘子覺得這活計實在輕鬆,都是她做慣了的活,且工錢給的也大方,實在是讓人感激不盡。
早知道她當初供養秀才讀書的那些年,真的是把能幹的活都幹過了,此刻更能明白褚楚對她的優待。
畢竟誰家不是恨不得兩人榨乾,生怕錢多給了。
,!
“夫人放心,這些活我定然能做好。”張娘子也不喊褚楚為妹妹了,說實話她比對方大了許多,喊妹妹彷彿在佔便宜。
這點上褚楚但是沒什麼感覺,反正只是一個稱謂罷了。
而人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稱謂。
有了張娘子的幫忙,顧元章也得以從這些個瑣事中脫身,專心的備戰九月份的鄉試。
這一天,顧元章應同窗的邀約,前往郡裡參加詩社舉報的活動,也順便回了趟書院看望夫子們。
一來一回便是兩天的時間,等到顧元章回到小院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推門進去,院子一片寧靜,唯有堂屋裡有說話聲傳來。
仔細一聽,是褚楚生無可戀的聲音,自成婚來,還未曾見過小姑娘這般有氣無力的樣子。
顧元章不自覺加快腳步,走進堂屋。
只見褚楚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腦袋趴在手肘上,手裡還拿著一個小繡棚。
張娘子帶著女兒小蓉兒在一旁繡著自己東西,張娘子就不必說了,連小蓉兒都有模有樣的。
而且人家小女孩就坐在褚楚身旁,還時不時教一教褚楚該怎麼繡。
看到眼前這一幕,顧元章大概心裡有數了。
他在進門時候特意弄出了一點動靜,隨後便踱步上前走到褚楚身旁。
將小姑娘的腦袋從桌子上抬起來,隨後將手裡的糕點放在對方面前。
褚楚打了個哈欠,眸中春水,雙頰泛著粉紅,一副困了的模樣。
“你回來了啊?”褚楚故意將腦袋垂在顧元章手上,有氣無力打招呼。
“怎麼突然想到做女工了?”顧元章右手託著小姑娘的下巴,左手大拇指輕輕擦去對方眼角的淚珠。
“哼~”想到這個的褚楚不開心的拱了拱他,氣哼哼的說:“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我阿孃怎麼會逼我給你繡荷包呢。”
其實這是褚楚故意遷怒了,從前她身體不好,所以褚母也不曾想過讓女兒學女工。
可現如今她身子好了許多,且還嫁了人,那自然也要學著給夫君繡個荷包,或者做件裡衣。
可惜褚楚實在是不耐煩這個,被褚母壓著學了一天也沒學會。
因此褚母給她留了個任務,要求她在即將到來的中秋節前繡好要送給顧元章的荷包。
而顧元章聽聞這件事,卻覺得岳母此舉甚合他意,因此輕輕彈了彈褚楚的額頭,督促道:
“那我就等著你的荷包了。”
“唉,我勸你最好不要期待。”褚楚嘆氣的說道。
“那可不行,我身上正好缺一個荷包,就等著你的了。”顧元章選擇性看不見自己腰間顧母準備的香囊。
“我說你……”褚楚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後半句話被顧元章用糕點堵了回去。
沒好氣的瞥了顧元章一眼,褚楚不想理他,反而招呼一旁的小蓉兒來吃糕點。
:()快穿之白月光今天也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