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山子,片刻前還在囂張跋扈,片刻後卻被麻哥一腳踢在褲襠裡,直接暈了過去。
褲襠處被黑血浸溼,目測應該是蛋碎了,嗯,肯定是兩個都碎了,要不然,出血量不會那麼大。
“哥們,謝謝你讓我出了一口惡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麻哥衝羅義鞠了一躬,很光棍地說道。
“哥們,多謝了,你扎我一針,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大奎也在一旁虎逼逼地說道。
“呵呵,什麼要殺要剮的,我跟你們又沒啥仇。”羅義笑著說了一句,又拍了拍麻哥的肩膀道:“你倆沒動王大江和他家裡人,我謝謝你倆,辦事兒講究!”
“我們殺人放火,但不是禽獸!”麻哥笑道。
羅義點了點頭,說道:“就衝這一點,我放你倆一馬。”
“啊?!”麻哥和大奎萬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忍不住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樣,我……”羅義摟著二人的肩膀,低聲就說了起來。
麻哥和大奎臉色變幻,時而喜悅,時而迷茫,但都沒有打斷羅義的話,很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點頭。
“明白了嗎?”羅義說完,看著二人問道。
“明白是明白了,但是我還有一個小小的疑問。”麻哥搓著手,猶豫了一下說道。
“啥疑問?”羅義問道。
“咱們非親非故的,你這樣幫我們,圖啥呢?”麻哥直接問道。
“圖啥,我現在還不知道,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再給你說吧。”羅義笑道。
“兄弟,我們連你的真面目和名字都不知道,日後如何相認?”大奎問道。
羅義晃了晃手裡的探針笑道:“你們見到這個,就知道是我了。”
“艹!”大奎心有餘悸,忍不住一哆嗦,連退了兩步。
“呵呵,咱們現在是朋友,你別怕。”羅義笑道。
“臥槽,這玩意兒太厲害了,剛才我感覺自己比死了還他媽難受!”大奎指著羅義手裡的探針,臉色有些發白地說道。
“對不住了。”羅義笑著拱了拱手。
“嗨,你都放了我們哥倆一條生路了,這點小傷害算個Jb!”大奎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你倆先走吧,如果有需要,我會聯絡你們,就按我剛才說的弄。”羅義道。
“好,大恩不言謝,兄弟,你有用得到我們哥倆的地方,儘管說,能辦到的,肯定辦,辦不到的,豁出命想辦法也辦!”麻哥很認真地說道。
“再說吧,記著我跟你們說過的話!”羅義正色道。
“你放心,絕不傷害無辜!”麻哥道。
大奎眨了眨眼,低聲嘀咕道:“其實以前也沒怎麼傷害過······”
“閉了!”麻哥扭頭呵斥道。
“呵呵,那你倆先走吧。”羅義笑道。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麻哥拱了拱手,和大奎快步離去。
羅義看著他們走遠,又把王大江抱到沙發上,他只是被大奎打暈了,並沒有生命危險,羅義先沒弄醒他,他要先幹一些事情。
羅義拿起一瓶礦泉水,澆在山子頭上,山子哆嗦了幾下,悠悠醒轉。
羅義從工具包裡拿出一個鋁製小盒,開啟盒子取出一支一次性注射器,裡面有半管子暗紅色的液體。
“你,你他媽要幹什麼?”山子聲音虛弱地問道。
“給你重新編一下程式。”羅義面無表情地說道,撩起山子的衣服,果然,下面還套著一件防彈馬甲,怪不得剛才打了他一拳沒有暈過去。
羅義擼起了山子的袖子。
“艹,艹你媽!”山子預感到大事不妙,想掙扎一下,但是褲襠裡一陣劇痛,根本動不了。
羅義擼起他的袖子,只見他臂彎處密密麻麻的都是針眼,看來還是個癮君子。
“這倒方便了。”羅義一笑,把注射器小心翼翼地對準一個針眼,紮了進去,隨即拇指一按,半管子暗紅色的液體被緩緩推了進去,隨即拔出針管。
“呃!”山子聲音粗重地喘息了一聲,身體突然開始劇烈地顫抖。
羅義起身站到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片刻後,山子安靜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羅義。
羅義蹲到他跟前,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
“你是誰?”羅義問道。
“我是王大山。”山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