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打住吧,你倆可別忽悠我了!”
羅義擺擺手,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倆後悔不?”
“呵呵,你就不該問這話!”麻哥大咧咧地說道:“我倆又不是剛開始混社會的小年輕,說句老實話,沒認識你之前,我倆手裡都好幾條人命了,一個也是殺,兩個也是宰,你說有啥可後悔的?”
“你倆殺的人,都是該死的嗎?”羅義又問。
麻哥和大奎對視了一眼,仔細想了想,點頭道:“嗯,反正都是道上混的,那種場合下幹起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也不會手下留情!”
“沒錯!”大奎在一旁點點頭。
“我也沒殺過無辜的人。”羅義抽著煙,輕聲說道。
“嗯,這我們肯定信!”麻哥和大奎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句。
“你是個人物!”麻哥又補充道。
“我沒想過成為個啥人物,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羅義低頭輕聲道。
大奎看了麻哥一眼,有些無語地嘀咕道:“臥槽,你這麼一說,讓我倆咋接啊?!根本就沒臺詞了!”
“哈哈!”羅義一笑,抬頭面色鄭重地說道:“開個玩笑!我的意思是,跟著我幹,你們哥倆可要要想好了,因為我乾的這些事情,都挺危險的,一個不小心,也許就是萬劫不復,沒有好結果······”
麻哥笑道:“這不是已經上了賊船嘛,你再說這些有啥用?你要早說你是幹這個的,那我們哥倆肯定不扯你啊!”
大奎點頭道:“對,沒毛病,肯定不Jb扯你,這不是把人往火坑裡帶嘛!我們哥倆都是守法公民······”
“呵呵,我艹,你倆算哪門子守法公民啊!盜墓、殺人、搶劫!哪樣沒幹過?簡直是惡貫滿盈啊!”羅義忍不住笑道。
“對,你都知道我倆是惡貫滿盈了,那還說個Jb!小義,你做事兒做人,沒得說,我們哥倆都服你!話說三遍淡如水,咱就別整那些虛的了,抱團一塊往前奔就完了!”麻哥乾脆利落地說了一句,態度非常堅決,而這也代表著他們哥倆的共同態度。
“行,那咱就一塊乾點事情!”
羅義心裡也有點小感觸,他一直都是在很孤單地前行,而現在多了兩個夥伴,也感覺挺高興的。
畢竟除了天性孤僻的人,誰都不喜歡孤獨。
而對於這兄弟二人的能力和人品,他也是越來越信任,越來越欣賞。
他們肯定有著這樣或那樣的缺點,但是本質並不壞,而且在面對逆境時非常樂觀,堅韌,百折不撓。
那天在山林中,張有慶交代完自己的惡行後,麻哥跟大奎搶在羅義動手前,就把三個毒販都弄死了。
羅義心裡明白,哥倆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為了邀功請賞,納個投名狀。
而是他們以為,羅義收拾這幾個毒販,是出於激憤,一時衝動,不想讓他手上沾血,背上人命案,他們哥倆手裡已經有數條人命了,再多幾條,也無所謂。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羅義手裡的人命,是他們哥倆的好幾倍。
關於這一點,羅義也沒有告訴他們,這並不是不信任,而是因為,有的時候讓別人知道的太多,就是一種心理負擔,畢竟他乾的那些事情太過驚世駭俗。
雖然葫蘆兄弟的心理素質也很強悍,但畢竟和他不在同一個層面上,再說人知道的太多,就難免會不太快樂,不是嗎?
張有慶等人的屍體被他們埋在了野馬臺景區深處,也就是王浩民團夥當初關押人質的那個地洞附近。
這裡已經被警方搜查過,而且非常偏僻,也許幾百年內,都不會有人在這裡刨地。
就算屍體最後被發現,也會被認為是王浩民團夥乾的。
李國章被帶到他自己的車裡,然後麻哥和大奎開車來到市郊的一處大野地,強迫他吸了足足十多克冰·毒,導致其當場活活······爽死了。
隨後兄弟二人偽造好現場,溜之大吉。
而羅義則在當晚又潛入永豐農牧公司,取走了那個監控攝像頭,當然,那三十萬所謂的貨款,當然也要物歸原主,順便又拿了保險櫃裡的四十多萬,這就叫做賊不走空,利潤直接翻倍了。
······
小院內。
麻哥想起李國章的事情,有些不解地衝羅義問道:“對了,咱為啥非的要那麼費勁地處理那個老雜碎啊?跟那幾個傻b一塊兒埋了不就得了嗎?當時你沒說原因,我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