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泉和另外一個小夥給大奎送過來了二十萬現金,而大奎也是個講究人,拿錢就辦事兒,當場就簽了調解書,這事兒也算暫時告一段落了。
麻哥和馬昭在醫院愉快地住了一個星期,終於出院了,而所有的醫藥費之類的,全部都由小額貸公司支付了。
“呵呵,孔子說得好,這就叫做偷雞不成,反而他媽的蝕了把米!”大奎得意地笑道。
“孔子說過這話嗎?”馬昭表示有些懷疑。
“臥槽,你不要糾結於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咋地,孔子說過啥話,你都知道啊?!你在旁邊聽著呢?!關鍵是這個意思,明白嗎?!”大奎理直氣壯地循循善誘。
“哦……”馬昭拉了個長音,一臉恍然。
“這幫陰逼肯定還有後招,不可能就這麼吃了啞巴虧!”麻哥道。
“你的意思是?先發制人?”大奎接茬問道。
“讓他們盡情出招吧,咱就不怕事兒鬧大,這幫放高利貸的,就沒一個好東西,惹急眼,直接讓他們滾蛋!”麻哥不以為然地說道。
“還是得防著點,畢竟是有心算無心!”馬昭比較謹慎地說了一句。
“呵呵!”葫蘆兄弟看著他一笑。
馬昭看著他倆的目光,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不是,倆哥,你倆這麼一笑,我咋感覺有點陰風陣陣呢?!”
“誰還沒點故事呢,兄弟!”大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你倆以前到底是幹啥的啊?”馬昭有些好奇地問道。
大奎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話說東漢末年,時局動盪,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
“我勒個去,我就不信你倆從那會兒就開始混社會了!那不成千年老妖了嘛!!”馬昭驚詫道。
“別他孃的瞎Jb打岔!你且聽我把話說完!”大奎在他後腦勺拍了一巴掌罵道。
“你說,你說!”馬昭縮著脖子喊道。
“那會兒吧,曹操到處瞎Jb打仗,軍費就不夠用了,為了湊錢幹仗,他專門成立了一支軍隊,幹啥呢?就是挖墳!挖那些達官貴人們的墳……”大奎滔滔不絕地就要開始給他科普一下光輝的職業歷史。
“哦,原來你倆是摸金校尉啊!!”
他還沒說完,馬昭立刻恍然,隨即後退了幾步,遠離了他的攻擊範圍。
“艹,真他媽沒勁!就你啥都明白!你奶奶個腿的!”大奎被他直接劇透,立刻就沒了吹牛逼的興致,非常掃興地罵了一句。
馬昭卻興奮地喊道:“哎呀,真是三生有幸啊!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看見活著的摸金校尉!幸會,幸會!”
“我倆已經金盆洗手,從此江湖只留下了一些傳說!”麻哥一臉淡然。
“哥,我對這個真的挺感興趣,嘮嘮唄,你倆盜過啥大墓沒?”馬昭內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要說起這個,那就是孩子沒娘,說來話長了!”大奎一聽這話,頓時就又來了興致,湊過來摟住馬昭的脖子,指著他的鼻子警告道:“這次你他媽要再瞎打岔,我把你嘴巴子抽歪!”
“哥,我發誓!要再打斷你,丁丁短一寸!”馬昭立刻豎起三根手指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大奎滿意地點點頭,點了一根菸,目光深邃,陷入了回憶。
“那是四年前,我們哥幾個去秦嶺,準備幹一票大的,哦,就是挖唐裕王的墓!”
他說到這裡,見馬昭臉上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表情,於是解釋了一句:“艹,不學無術!簡單說吧,唐裕王就是唐朝的一個王爺,明白不?”
“明白了!”馬昭點頭。
大奎繼續說道:“這個裕王的墓,雖然不能跟帝陵相提並論,但他好歹也是皇親國戚,所以墓裡肯定有寶貝,但也必然有機關,正所謂機遇和風險並存!”
麻哥也忍不住點點頭,顯然,大奎的回憶也觸動了他,他的腦海裡也不由浮現出當時那驚險的一幕。
那年夏天,他們哥幾個接到秦嶺那邊一個叫存福的朋友的電話,說自己得到了一些可靠的訊息,在秦嶺深處,有一處大墓,是唐裕王的,問哥幾個有沒有興趣幹一票。
麻哥幾人商量了一下,覺得既然是座王墓,裡面的寶貝肯定不少,值得幹一把,而且存福這人辦事兒挺靠譜,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亂說的。
再加上雙方之前也合作過幾次,都挺愉快的,有信任基礎,所以一番商量後,麻哥拍板決定,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