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臺,終於來到了那座宮殿之前。
殿門緊閉,而那雙詭異的腳印,到了門口就消失了,顯然是已經進去了。
眾人站在宮殿之前仔細觀瞧,那一層微弱的綠光是來自何處。
離得近了才看清楚,原來那一層光芒,並不是因為鑲嵌了夜明珠之類的,而是來自建築物本身,似乎它自己在散發著光芒。
“你就說咱這老祖宗牛不牛逼吧!一千多年前熟練掌握了熒光粉的使用方法,這比歐美至少領先了幾百年吧?!”大奎戴著手套,摸了一下牆壁笑道,手套上什麼也沒有沾到。
麻哥湊到牆壁跟前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大奎生怕他要舔一口,正要伸手阻攔,只聽麻哥說道:“不可能是熒光粉,應該是在塗料里加了什麼特殊的東西。”
“沒事兒,一會兒咱們開棺的時候,問問裕王那個老逼燈,到底咋回事!”虎子在一旁咧著大嘴笑道。
“臥槽,他要真跟你聊兩句,你不得嚇瘋了啊!”二河斜眼道。
“你們說那個無頭將軍,會不會就是裕王?他可能閒著沒事幹,就喜歡出去逛逛,順便打打牙祭?”虎子腦洞大開地問道。
“不,我覺得他應該是個宅男,這他媽進出一趟多費勁啊!”大奎一本正經地接了一句。
“你倆精神頭挺大啊,在這兒還有心情扯閒篇呢?去,把門整開!”麻哥煩躁地罵道。
“要時刻保持革命樂觀主義精神,這是我軍的光榮傳統!”大奎齜牙一笑,和虎子邁步上前,走到殿門口。
朱門色的兩扇大門上,共有橫九縱七,六十三顆銅帽大門釘,彰顯一派王侯之氣。
大奎打著手電筒,想從門縫裡摟一眼,但是兩扇大門閉合的嚴絲合縫,啥都瞧不見。
二人對視一眼,很默契地用槍管子各頂住一扇大門,使勁推了一下,兩扇大門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紋絲不動。
大奎低頭看著手裡的槍,奇道:“我這鐵棒,打石頭即粉碎,撞生鐵也留痕,怎麼這門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傻b!”麻哥無語地擺了擺手,二河跟存福兩步上前,用肩膀頂住門,發一聲喊,使出渾身蠻力。
吱嘎嘎一陣澀耳的聲響,灰塵震落,兩扇大門被緩緩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