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義一聽大奎這麼說,心裡就感覺託底了不少,既然是他們的生死之交,那不幫一把,未免有點說不過去,再說,羅義感覺瓜哥這人還不錯。
“瓜哥,你的那幾個兄弟,現在在哪裡?”羅義開口問道。
瓜哥心裡徹底鬆了一口氣,扭頭道:“在一個山洞子裡,離這兒大概有三十里地。”
頓了頓又道:“義哥,咱明人不說暗話,你幫我們,我非常感謝!但是我們身上揹著這麼大的事兒,可能會給你們添麻煩,而且麻煩還不小!”
“我既然敢幫你們,就不怕麻煩,先不說了,咱們救人要緊,你帶路,咱馬上就走!”羅義乾脆地說道。
大奎抓起那兩根金條塞到瓜哥兜裡,笑著揶揄道:“你他媽現在都學會用錢交人了,進步了唄?!”
瓜哥頓時急眼,一把拽出金條:“艹,就算你們不幫我,我他媽發財了,讓你們沾巴一下咋了?!咱是生死的交情,還不值兩根金條?!你是不是打我臉?!”
“別扯沒用的!快收起來!”大奎推搡道。
啪啪,瓜哥用金條在自己臉上使勁抽了兩下,紅著臉,瞪著眼珠子吼道:“我就問你,是不是打我臉?!”
“臥槽,你有病啊,至於嗎?!”大奎等人愣住。
啪啪,瓜哥又抽了兩下:“是不是打我臉?!”
羅義又吃驚又好笑,怕他把自己抽死在這兒,忙道:“好了好了,大奎你快收起來吧,為兩根金條,整出人命犯不上!”
大奎收起金條,無語道:“艹,我也是服了,送禮還帶急眼的,這他媽啥路子啊!!”
麻哥笑道:“西瓜,臉疼不?”
瓜哥揉了揉略微紅腫的臉蛋,齜牙道:“疼,但心裡痛快啊!”
“哈哈哈!”眾人大笑。
二十分鐘後,眾人開著兩輛車,在瓜哥的指引下,直奔市郊而去。
……
山洞口,肥腸手搭涼棚,看著山下,望眼欲穿,只可惜山下黑咕隆咚的,依舊沒有一點動靜。
他也不敢主動給瓜哥打電話,萬一瓜哥出了啥意外,一打電話,就他媽全玩完了!
“咋還沒來?不會出啥事兒了吧?!”二狗嚼著一塊午餐肉,走到他跟前焦躁地問道。
肥腸斜了他一眼,挺心煩地罵道:“別逼逼了,行嗎?一天張著個大喪嘴,沒事兒也讓你說出事兒了,艹!”
“哎,你再罵我一個!瓜哥不在,我可不慣著你!”
二狗一聲怪叫,擺出個野馬分鬃就開始挑釁。
“臥槽!”肥腸上去就是一頓炮腳,踢的他吱哇亂叫。
“肥哥,肥哥,我就開個玩笑,你看你咋還急眼了!這樣不好,氣大傷身!別踢了,哎哎臥槽,踢著我籃子了,疼疼疼!”
二狗抱著褲襠轉著圈,連聲求饒。
突然,肥腸收住拳腳,看著山下喊道:“有情況!”
二狗扭頭一看,只見山下有車燈閃耀,遠遠開了過來。
“瓜哥回來了!”二狗一聲歡呼。
“你去把東西收拾好,萬一事兒不對,你帶著大慶先跑,我在後面攔一下!”
肥腸拔出手槍,抽出彈夾看了一眼,謹慎地說道。
“好!”二狗答應了一聲,轉身進洞。
肥腸找了一塊大石頭,躲在後面探頭探腦地觀察著。
嗡嗡,褲兜裡的手機開始震動。
肥腸忙拿出來看了一眼,是瓜哥打來的電話。
他按了接聽鍵,把手機放到耳邊,沒有說話。
“喂喂,艹,沒事兒!我帶著麻哥他們過來了,你們準備一下,咱馬上就走!”
瓜哥在電話裡大咧咧地喊道。
肥腸鬆了口氣,說道:“好!”
結束通話電話,他招呼二狗和大慶,揹著包向山下走去。
大慶被二狗揹著,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
崎嶇的山路上,瓜哥等人迎了上來,眾人簡單寒暄了幾句。
羅義檢查了一下大慶的傷勢,忙讓眾人趕快下山,直奔小院而去。
到了小院,羅義立刻開始處理大慶的傷口。
因為環境惡劣,而且又沒得到及時有效的救治,大慶的傷口已經有一些輕微的感染了,傷口處皮肉發白,流著膿水,還散發著一股惡臭。
“不是太嚴重,不過得先把腐肉割掉。”羅義衝大慶說道。
“沒……沒事兒,義哥,你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