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只是想要驗證自己的劍鋒,而消滅屍妖只是順手為之。”有人提出了質疑。
牧師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人,您似乎並未完全理解我的話。試問,何等超凡入聖的武藝,才能讓他在那片被死亡籠罩的村落中全身而退?我仔細檢查過他,他的身上沒有絲毫負能量的痕跡,面部沒有因恐懼而扭曲的靜脈,也沒有因絕望而灰暗的膚色。換句話說,那些屍妖甚至未能觸及他的衣角。您曾見過如此強大的騎士嗎?您覺得,您的兒孫們,即便聯手,又能否在他手下走過一招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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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只是隨口一提。”村長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隨即話鋒一轉,“不過,牧師大人,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您看起來有些疲憊。”
“此事太過重要,我必須與所有人分享。”牧師站起身來,語氣堅定,“我不能讓這樣的訊息石沉大海。”
在離開村長家門的那一刻,牧師忽然停下腳步,回頭說道:“您老是摸鼻子,還是找個時間去看看醫生吧。這或許是‘科米爾之疾’(ryrs pgue)的預兆,若不及時治療,恐怕……”
牧師的話音未落,便已消失在門外。村長則立刻召集了自己的親屬和家臣,七八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迅速聚集在他的家中。
“現在,我們面前擺著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村長剛欲伸手摸鼻,卻猛然收手,轉而用力敲了敲桌子,“我們必須把握住它!”
這一刻,村長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即將到來的財富與榮耀。而這一切的,正是那位神秘莫測、自稱“獨行劍客”的流浪騎士。 在晨曦初破的遠水村,銀輝閃爍的秘密如同地底潛藏的溪流,靜靜流淌卻又波濤暗湧——那是一筆足以讓整個村子沸騰的財富,上百根銀條,靜靜躺在被遺忘的角落,直到那個不速之客,流氓騎士(rogue knight)的到來,如同風暴一般席捲了這片土地,將所有屍妖的陰霾一掃而空。
此刻,在村長的老宅內,一場關於“財富守護戰”的腦力激盪正如火如荼。村長,一個滿臉絡腮鬍、眼神狡黠的中年男子,正對著圍坐的壯漢們振臂高呼:“各位兄弟,現在輪到我們集思廣益,把這批從天而降的財富緊緊攥在手裡,別讓那些窮得叮噹響的鄰居們分一杯羹!”
“嘿,叔叔,”一位肌肉虯結、手持大斧的壯漢建議道,“要是當初您能快刀斬亂麻,先解決了那個多管閒事的牧師,再讓那流浪騎士永遠閉嘴,不就好了?”
村長苦笑,搖了搖頭:“好主意,但牧師背後站著的是教會那座大山,萬一他在咱們村裡不明不白地消失了,教會追究起來,咱們村可就成了風口浪尖上的螞蚱。現在啊,牧師已經把這事傳得沸沸揚揚,想捂都捂不住了。”
“哈哈,老兄,你就知道用暴力解決問題。”另一個壯漢拍了拍前者的肩膀,笑得爽朗,“其實,叔叔,當初您要是懂得變通,悄悄給牧師塞點甜頭,哪會有今天的麻煩?不過,話說回來,現在也不遲嘛。”
“不遲,真的不遲。”一個頭腦靈活的壯漢眼睛一亮,“咱們今夜就潛入遠水村,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銀條運回來。到時候,就說那流浪騎士滿口胡言,銀條純屬子虛烏有,看誰能奈我們何!”
“可要是那兒還有漏網的屍妖……”有人擔憂道。
“哎呀,我說你們這群小子,怎麼一個個都膽小如鼠?”這時,房間裡個頭最大、肌肉最鼓的壯漢站起身來,笑聲如雷鳴般響亮,“等銀條一到手,怎麼分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咱們家族人多勢眾,力大無窮,田地廣闊,再加上叔叔是村長,咱們想要多分點,誰敢不從?就算他們告到領主老爺那裡,咱們也有的是手段在法庭上讓那些窮光蛋輸得心服口服。什麼暗殺、賄賂,那都是上不了檯面的陰謀。在這個世界,唯有擺在明面上的陽謀,才是王道!”
“哈哈,說得好!”村長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輕輕拍了拍鼻子,“看來,咱們確實是把事情想複雜了。好了,大家都回去養精蓄銳,明天一早,咱們就去‘迎接’屬於我們的銀子。”
…………
而另一邊,斯溫從夢中驚醒,窗外傳來陣陣喧囂,他揉著惺忪的睡眼,推開窗戶一看,只見村民們正忙忙碌碌,牽著驢子,扛著大包小包,彷彿即將踏上一場盛大的慶典。陽光灑在他們興奮的臉上,金色的光輝與即將展開的“財富爭奪戰”形成鮮明對比,讓這個平凡的小村莊,一夜之間充滿了未知與變數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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