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修並沒有在這場屬於他的康復宴裡待多久,便帶著白音離開了。
二人離開後,前來赴宴的人紛紛三倆聚成一堆,討論著封修和白音,每個人的臉上皆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同樣的,那些陪在公子哥身旁的女人心裡既是羨慕又是嫉妒白音有這麼好的命,只登臺表演了個節目就被封修看中。
而有的人則是表面不言語,心裡吃味的緊。
眾多吃瓜人群中,當屬最愉悅的還是杜經。
因為他終於找到了封修的“弱點”。
出了百樂門,坐上車。
白音的坐姿頓時變得鬆懈,整個人往後座一仰,嘴裡還嘟囔著,“少帥你容小的靠會兒,實在太累了。”
沒了約束在,白音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放鬆,同方才在眾人面前有很大的差別,又恢復平日裡的男人嗓。
封修側頭看著癱在座位裡,寫著滿臉疲倦的白音,嘴角似勾起了笑,“做戲要做全套。”
白音雙眼微微一瞪,她轉頭迎上封修的目光,臉上的倦怠消散不少,“什麼意思?”
封修靠了過來,模樣像是親暱,但二人之間還餘著一段安全距離,“被你扒光了丟上大街的人今早才被發現,他受了很嚴重的風寒,我作為他的長官自然要留他在府宅養病。”
白音眨了眨眼,“所以我們要假戲真做到什麼地步?”
封修變化了神色的雙眼讓白音有過瞬間的晃神,“睡一間房,一張床。”
白音眉梢微不可查的輕輕一挑。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第一天真正做女人,她真會以為封修在撩她……
封修領了個女人回府宅的訊息很快傳開,那謠言傳了各種版本,最多的還是關於封修和白音在宴會上的對話。
什麼白音要封修娶她、白音直接在當時給封修的魂兒勾走了、封修抱得美人以後著急與美人洞房回府,倆人折騰了一夜,美人的嗓子都喊啞了等等諸如此類的風流話。
於是,當白音本人聽聞八卦群眾把這話傳的徹底變味兒的時候,直接選擇扼殺全部不實謠言。
她提著自己的小包坐到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眉飛色舞編排她和封修的風流韻事的兩個長舌婦身旁,在她們投來詫異的目光後,露出一笑。
“你們昨晚是藏我和少帥的床底了麼?說得這麼有聲有色。少帥雖然痴情於我但是他很紳士,並沒有急於與我發生什麼。這點想必二位是體會不到了吧?畢竟如果你們的男人能給到你們足夠的關懷,你們也不會在這裡嚼人舌根不是?”
婦人們被白音說得老臉一紅,畢竟說小話被本人聽見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
她們趕忙賠罪,“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羨慕姑娘你的好命呢。”
“不是最好。”白音臉上的笑意依舊溫和,但再開口的話頓時讓兩個婦人驚白了臉色,“畢竟禍從口出。”
話音落下,一輛充滿標誌性的黑色轎車停在茶館的小茶棚前。
兩個婦人聞聲望去,看見裡頭坐著的人臉色霎時間更白了!
她們忙的起身行了禮,顫顫巍巍的道了聲:“少…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