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小丸子一個解釋,只尷尬笑道:“才認識不長時間。”
“才不是!”怎料被氣昏頭的經予會在無意間拆臺,“我們明明早就認識了,你怎麼能不認賬?”
小丸子的表情在瞬間變得微妙,白音從她的笑容裡能看出一句話。
“姐妹,妙啊!”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就在這裡秀吧,我和其他人換個地方玩兒,記得把這裡處理了。”
說著,小丸子抬手一揮,帶著一眾人等撤退給白音和經予留出私人空間。
人走後白音拍了拍經予的肩旁,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
經予不情不願的放下白音,然後就那麼委屈巴巴似的看著白音,像是白音真的辜負拋棄了他一樣。
白音都被他這眼神給看笑了,“你為什麼怎麼總是主觀以為我要拋棄你?我走的時候你還在睡覺,我以為你不會這麼快醒來。”
經予皺了皺眉,想反駁白音,但是尋思了半天又找不到任何反駁之處,於是眉頭皺得更深了,小聲“哦”了下,然後低下頭鬱悶地鼓了下臉頰,像只河豚。
“起床以後有沒有喝奶吃飯?”白音擔心這隻憨兔子連飯都不吃就跑過來。
“沒有。”經予搖頭,看起來有點乖巧,“不過我帶了奶粉和奶瓶過來。”
白音被他的後半句話逗得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都成年了還要抱著奶瓶喝奶嗎?”
經予被笑得委屈。
他就是喜歡喝奶……有什麼好笑的。
“你不許笑了!”兔子氣急敗壞地道了聲。
白音抬手敲了他腦袋一下,“臭小子沒大沒小,沒成年之前媽媽媽媽地叫著,現在什麼都不叫了是吧?白養你了。”
突然提及此話題,原本還有著怨念的小兔子突然變得緊張窘迫起來。
白音看見他雪白的小臉瞬間紅了,那對藏起來的兔子耳朵也嗖地豎了起來,僵硬的立在髮間。
兔子變得結巴了,不知是太過窘迫還是怎麼著:“我...我我不能再叫你麻麻的......那那...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事...你忘忘忘...忘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