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音還真沒想到蘇洛會一口氣和她說這麼多的話,低聲笑道:“自然有。開心的活著難道不重要?健康平安這些都不重要麼?”
蘇洛:“……”
一時間,他無語凝噎。
被白音角度刁鑽的言論搞得無語凝噎。
看著他呆呆望來的眼神,白音不再和他探討,笑意變深,“再講一會兒菜真的涼了。”
這場晚膳,蘇洛吃的是食不下咽。
因為白音的話在他腦中久久縈繞不散。
他實在是太過震驚。
可是更加讓他震驚,乃至讓他失眠的還在後面。
在蘇洛準備離開的時候,白音忽然沒頭沒腦地道了句:“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你以為的不可能其實是可能。這世上沒什麼不可能的事,全憑你是否敢做。”
蘇洛沒敢看白音說這話時是用何種眼神望著他,可是即便不用肉眼去看,他也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很是灼熱,灼得刺人。
這一夜,蘇洛毫無睏意,即便燻了安神香也是精神抖擻。
睜著眼睛從天黑熬到天亮,然後起床洗漱換衣為白音做藥膳。
此刻,白音睡得正香。
因為昨夜臨睡前也泡了藥浴,所以白音的低燒基本已經消退,無差別原主平日的身體狀況,只是有點體虛畏寒罷了。
然而,就在她睡得正是香甜之時,蘇洛已經派人把做好的藥膳送來。
被叫醒,白音聽說蘇洛派人把早膳送來了,迷茫地望向剛有一絲亮意的天,“天剛亮那麼一點就吃早膳?認真的?”
沉香表情難以言明的點頭,“世子說這裡頭有味藥材只有在這個時辰服用才能發揮最大的藥效,所以……”
後半句話沉香實在說不下去了。
因為她也覺得蘇洛整的這個東西挺折騰她家殿下。
她家殿下難得睡得踏實幾夜。
白音嘆了口氣。
誰讓她明知道蘇洛的心思還樂意陪他演戲遭這早起的罪;誰讓她只是個打工人!
“……扶我起來洗漱然後吩咐人把東西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