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皮笑肉不笑了一瞬,“是麼?”
她怎麼沒看出來白音哪兒好?!
要身材沒有身材,沒胸沒屁股,那張臉長得也不怎麼樣,只會個魔術就把少帥的魂兒給勾去了?
女人一點買衣服的心情都沒有了,和老闆娘說了聲她改日再來,扭頭離開成衣鋪。
回到百樂門,女人把包往床上一摔,從抽屜裡翻出一支菸點上,眼神陰鬱。
沒過一會兒,房門突然被敲響,女人煩躁的把煙按滅在菸灰缸裡,沒好氣的喊了聲“誰呀?”
企料,門竟然被人一腳踢開,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看見來人,女人當即色變,聲音顫抖的道:“你是怎麼進來的?誰讓你進來的?”
那男的二話不說,幾個大步走來揚手就給了那女人一個巴掌,罵道:“臭婊子,我破產了你就勾搭別的男人是吧?你把老子的錢給老子吐出來!”
說著,男人又是一個巴掌抽了過去,抽的女人兩眼昏花,一邊躲著一邊喊救命。
男人哪能輕易放過女人,從兜裡拿出塊破布就狠狠賭進女人嘴裡,把她摔到床上後,又將她的雙手按上頭頂,用膝蓋壓住她掙扎不停的腿,眼裡的暴虐也多了絲慾念。
“當初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你都沒讓老子碰一下,今天老子就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等到有人發現不對時,那男的正穿著褲子,女人像塊破布一樣被丟在一旁,滿身的印記觸目驚心。
秋意聞訊趕來時,闖進來的男人已經被押走,女人已經披上衣服窩在芙蓉的懷裡痛哭。
秋意嘆了口氣。
她一點也不心疼,反而覺得她活該,因此她也沒說什麼安慰話,只道:“記住這次的教訓,再有下次這裡也容不下你。”
女人滿眼的憎恨,狠狠地瞪著秋意。
如果不是秋意那日給白音穿針引線,替換掉她的表演,今天飛上枝頭的人就是她,她也不會被人奪了清白!
憎恨擊潰著女人的理智,但是她並沒有即刻發作,而是緊緊抓住芙蓉的手,邊流著淚邊在心裡構思著一個可怕的計劃。
—
是夜,收拾完畢的白音挎著封修的胳膊與他來到市集買烤雞。
他們沒有開車出行,因為白音想散散步。
於是等到他們來到烤雞的店鋪時,前來買雞的人早已排了長龍,白音粗略估計一下怎麼著都得有個四十多個人。
而且這家店鋪每日還限量發售,白音能不能買到都很難說。
她正在這邊犯愁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快躲起來!那女瘋子手裡有槍!”
人群頓時變的嘈亂起來,白音拉著封修往後退的一個轉頭間,對視上一雙猙獰的雙眼。
她看見那女人舉起了槍。
眸光一凝,白音的雙眼裡已經隱約泛起赤光。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腰處忽然傳來緊收的力量,一賭人牆擋在她面前。
“嘭——”的一聲槍響!
周圍響起尖叫。
白音瞳孔驟然一縮。
時間彷彿就此分割開。
一邊嘈亂,一邊靜止。
血腥味在鼻尖化開,白音撫在封修胳膊上的指尖逐漸染了一片鮮紅的熱意。
“沒事。”
封修抬起一隻手遮住白音的雙眼。
“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