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句招呼都沒和白音打,扭頭一瘸一拐的離開。
白音這邊好不容易脫離時羨的追問,一回頭髮現瘸腿男人已經走遠了。
她嘆了口氣,把男人專程送過來的早餐塞到時羨手中追了過去,給他打了輛車送他回去。
瘸腿男人在上車之前,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眼白音,但最後只說了句:“謝謝你啊,丫頭。”
白音覺察出了不對,不過沒有多問。
再次回到醫院,她發現時父的表情也有些不大對勁,看著她的眼神裡多了絲探究,“你認識剛剛那個男人?”
“認識。”白音點頭,然後反問,“您也認識他麼?”
時父只是笑了下,給了句模稜兩可的回答,“我知道他,但不能算認識。”
覺得倆人對話有些問題的時羨看了看白音又看了看時父,“你們是不是揹著我有聯絡?”
白音翻了個白眼過去,“你這腦子裡面都在想些什麼?”
時羨側過頭來,望著白音的神情認真之中又透露著一絲狠勁兒,像是在認真地瞪白音,“我想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說著,他還略微側了側臉,朝白音露出他那個顆極其迷你的心形耳骨釘。
白音:“……”
神經病!
不僅如此,時羨還說了句:“我特意買的,好看嘛?”
白音:“……”
救命。
她與時父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睛裡都寫滿了無語。
時父拍了拍時羨的肩膀,看過去的眼神滿是深意,“兒子,差不多就行了。”
時羨不以為意,嫌時父破壞氣氛,皺眉道:“你不懂。”
白音實在受不了時羨在這裡犯憨,不想在他生日這天懟說他。便將目光落向時父,覺得有必要和他說些話,“叔,我有幾句話想和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