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上面就查到了綵女這,綵女剛出手鐲空間,出了客廳就看到了銀雀已經來了家裡,看著熟悉的面孔,綵女心裡有些難受。
銀雀先開口了,“你好,我是銀雀,負責調查河裡突然出現的屍體案件。”
銀雀直接走到了綵女身旁,開始詢問,聽著銀雀的喘息聲,綵女想到了上一世他英年早逝,真是時光荏苒,沒想到自己又回來了,可是上一世他是真的死了,這個銀雀還是那個銀雀嗎?
銀雀見綵女發呆,提高了音量,“同學,當時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綵女回過神來,“我當時在表演,被人救了上來,感覺有人多人在下面拉扯我的腳,不過當時並沒有事,我也沒有多在意。”
銀雀認真的記錄下來,“行,那你再說說當時你看到的其他人的反應。”
綵女接下來跟銀雀聊了很久,銀雀留下了她的聯絡方式。
銀雀有的時候扔下一句,“你有事也可以打我電話!”
聊了幾個小時,綵女想著這傢伙要真的是銀雀,可真的是一模一樣,說話都這麼像。上一世自己可是騙他跟自己一夜之後,才被迫成婚的,可是他後來沒有原因地離開自己,然後不久就死了。綵女心裡不禁問道,這個銀雀還是當年的銀雀嗎?
彩南的學醫成名之路開始了,這幾天跟著幾名老中醫在西安城學習,今天傍晚天下暴雨,彩南被困在了藥鋪裡,藥鋪裡面是幾位老中醫給人看病的地方。
“唉,現在這世道,百姓不得安寧,以後這日子怎麼過哦。”
“就是,昌老頭你不知道我家現在都揭不開鍋了,更別說來看病了,都是借錢來看的病,這西安城真大有塊田也得走幾里地去耕種。”吳媽也是這的老熟人了,不是醫生看不好病,是這吳媽親戚真多,誰有點小病都要找吳媽,偏生吳媽是個熱心腸的人。
“你還有地?”被喚做昌老頭的人一聽有地,這趕緊挨著吳媽站著。
“呸呸,這嘴巴一碎地就出來了。”吳媽自顧自地埋怨自己不該這樣跟昌老頭說這些,這不現在昌老頭估計又想著跟吳媽說點什麼了。
“這有啥,我又不是嚼舌根子的人,有地是好事,現在農民就靠種地。”昌老頭趕緊安慰吳媽,這吳媽是個好人,昌老頭也表態不會亂來。
“我看這家藥鋪來了個新夥計。”昌老頭趕緊轉移話題,吳媽是個身材比較壯的老婆子,在家經常幹力氣活的,這一胳膊肘估計沒幾人頂得住。
“你說的是…?那個新來的抓藥的夥計?”
彩南一聽是在討論自己,連忙跟吳媽解釋,“我就是新來夥計在這幹了一段時間了,主要就是來學習的,您放心肯定是師傅教了徒弟才會上手。”彩南學著店裡其他夥計這樣說話。
“我看你不像是夥計,這細皮嫩肉的,你能吃苦嗎?”吳媽搖頭表示不信。
“這位大娘放心,既然選擇救人命,又怎麼能馬虎呢,我從小就跟著父親學武,只是這吃的再多都長在這個頭上了。”彩南摸摸頭有點害羞。
“這小孩像個模樣,那你在這誰引薦你的?”吳媽繼續追問。
“這個自是老闆給相中了就來了。”彩南說自己是來找活的時候老闆給看上的。
“好好幹,多存點錢娶媳婦。”昌老頭覺得這小夥子只要肯吃苦,在這幹個十年八年的,到時候娶媳婦不成問題。
昌老頭今天穿得比較喜慶,雖然叫昌老頭,也不過是個中年的漢子,只是多了幾分文弱書生的味道。吳媽是真的壯實,臉上面板卻細嫩光滑,兩旁的腮幫子紅紅的,顯得人有點老實。
“小夥子,我今天剛來就下大雨,這一會要在你這耽擱段時間。”吳媽這下說明來意。
“吳媽,我們這裡既可以來看病抓藥,又可以在這小憩,不成問題。”彩南帶著吳媽進了側房,今天看病的是個姓曹的老中醫是個年紀比較大的老頭,隔壁廂房裡面是個姓蘇的年輕人。
不一會吳媽就哭哭啼啼地出來了。
“這吳媽怎麼回事?”旁邊的小廝問彩南。
“不知道,一個人就進去了,哭著出來的。”
“怎麼不帶病人?是不是又讓中醫給開方子拿藥?病人不來,現在倒是沒人管這些,只要不治死人就行了。”
“這吳媽可能要壞事,這裡經常都有這樣的人嗎?”彩南問道。
“不多,”小廝搖搖頭,“這吳媽算是很出名的了,到處都說我們藥好,治好了很多人,只是這親戚住在自己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