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家院子裡,銀雀正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曬太陽,銀雀看著裝扮成熟的女人走了進來,“綵女同學,你找我幹嘛?”
“嗯,我有事路過這裡,恰好碰到了而已。”桑酒不知道銀雀為什麼這麼稱呼自己。
銀雀沉默了一會,“你是銀東言的母親?”
“對啊,有沒有很意外?”桑酒玩味地笑著,看這傢伙的反應應該是把自己認錯了。
“沒有,只是沒想到你孩子都這麼大了,真的是很多年不見了。”
“總是會見面的,這個世界只有這麼大。”桑酒看著臉色蒼白的銀雀,上前摸上銀雀的脈,“別動!”銀雀被拉住全身動彈不得,也使不上勁。
“沒想到你還有藍靈兒的本領?”銀雀很驚喜很意外。
“我會的多了,你生病了,需要治療,不適合繼續作戰。”桑酒直接說了出來。
“謝謝你,我明白,但是…”
“但是什麼?捨不得?”桑酒看著眼前這個曾經並肩作戰的好朋友。
“你說的都有吧!”銀雀突然有點激動。
“我不是故意的。”桑酒道歉。
銀雀點點頭,“你先休息,有機會帶你見見他們!”
“好的,再見!”桑酒想到自己十多年來還沒見過面的孩子,“謝謝你照顧我的孩子!”
“他叫銀東言到處找你,每天都在問我大伯你是誰?你去哪兒了,誰又是你!”
“我回來了,就是照顧他們的,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好好養病!”
銀雀搖搖頭,站了一會站不住了,搖搖晃晃的。
桑酒看出他的難受,“你休息吧!”
銀雀躺了下來,“你回來了,我大伯會很開心的,他這些年都是一個人!”
桑酒想著自己這次回來的目的就是帶孩子走,看來孩子被他照顧得很好。
“你回來了,你們一家遲早團聚的,你和我大伯偷偷領證了,我們都知道了這個事情!”銀雀想著自己在死前還能為親人做些什麼,“我希望東言有個幸福的家,希望你和大伯幸福美滿,還有那個雙胞胎的侄子也能夠和自己的親兄弟,以及父親相認!”
“聽說你快死了!”
“藍靈兒告訴你的吧?”銀雀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是快死了,我長這麼大除了家人和學校以外,就是部隊。我的朋友都是戰友,我最牽掛的都是我身邊的人!”
“我理解你,我帶著孩子回來了,叫桑木木,週末我再來,你休息!”
桑酒說完頭也不回走出了銀家。
銀雀在院子裡石桌上看見了她留下的藥,銀雀給安茶茶打了電話,“茶茶?”
安茶茶剛訓練完,“你這幹啥呢?我正擦汗呢!”
“桑酒來過我這了!”
“哦,她說什麼了?”
“沒說啥!”
“就她一個人?沒帶個孩子?”
“誰啊?”
“我忘了,你現在調崗了不知道,忘了給你說了,桑酒的兒子桑木木,跟銀東言雙胞胎!”
“這樣啊,那銀東國不得老開心了?”銀雀學著妹妹的模樣說起了東北話。
“你閉嘴吧,那個桑木木跟銀東言可不一樣,看起來可精明瞭,銀東言就是典型的清楚叛逆期的孩子,跟桑木木比還差一段距離!”安茶茶心想自己算是見識過這小孩了,笑裡藏刀啊。
銀雀拿起桌子上的那包藥,“這藥啊,我收到了一包,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是桑酒留下的!”
“我馬上回來!”
安茶茶結束通話電話馬不停蹄地趕回銀家,看見銀雀正在研究那包藥。
“你怎麼回事啊?我看看!”安茶茶遠遠就聞見了一股藥味,
上前就拿著打量,開啟後嚐了一口,“真不是人吃的,真苦啊!”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呢?”銀雀難得和安茶茶鬥嘴。
“沒事,我就說吧,這老太太去哪兒了,你怎麼一天天都是一個人在家啊?我在你還能吃頓好吃的,這都走了你吃什麼?我得跟家裡商量下,找個人照顧你!”
銀雀將藥收起來,“我沒事,我還沒到那個地步呢,就是身子虛弱了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使不上力氣!”
安茶茶將藥拿進自己的包,“給我吧,你不能私自用藥,你的藥必須檢測,上面同意了才能用!”
銀雀看著安茶茶這草木皆兵的模樣,“她不會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