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了門。
東程看著單子上的專業醫學術語,心想還是母親想的周到,自己是不知道怎麼跟這個年代老古董思想的人溝通,上一世父親就是個老古董,什麼新鮮事物都不願意嘗試也不願意瞭解。
“這些東西我怎麼準備?”銀雀看著檢查單子上的檢查專案,心想這跟自己在部隊體檢的時候的專案差不多,甚至還新增一些不一樣的。
東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各種瓶瓶罐罐,“有的,上面寫好了字,你就按照上面的標記弄好,到時候我來收集就行了。”
“不用這麼麻煩了,你把箱子給我到時候我給放進去就好了。”銀雀看著東程,雖然跟這孩子相處了幾個月但是畢竟這種事情還是自己來比較好,不然自己感覺彆扭。
“那好!”東程將箱子遞給了銀雀,退出了房門。
綵女剛出醫院門口就遇到了歷賢,那個在宴會上見過自己一次就說追求自己的男人,全當他的玩笑話了。
“綵女同學?”歷賢看到綵女立即停下和身邊人的談話,走了過來。
綵女看到歷賢身後的幾個男人,想起自己看到過那幾個人,在安茶茶的訂婚宴上。
“你好,歷先生。”
“哦,你今天也是來看銀雀的嗎?聽說你是他的學生,而且你的成績很優秀。”歷賢看到了綵女手上提著的保鮮血液的箱子。
“要不要我幫你送回去?”
綵女將箱子往後提了提,“不用麻煩你了,你們今天組隊來的。”
歷賢看看身後的戰友,“對,我們都是來看銀雀的,每天都來。”
“那你們先進去吧,我有急事,先走了。”
“好,你去忙吧,改天約你。”
綵女告別後剛上了停在路邊的車,銀葉和銀安安已經在車上等著了。
銀葉剛發動汽車,一個穿著碎花裙的微胖女人突然衝出來擋在車前,“你們站住,今天不說清楚誰也別想走。”
綵女將箱子遞給了銀安安,“你把這東西拿好了,我去看看。”
“好,母親,你小心點。”
綵女下了車,看著眼前來者不善的女人,“你好,你是哪位?有什麼事?”
“喲,才幾天就不認識我了?”
“你有事直說,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擋在我們車前。”綵女看這婦女架勢估計又是來鬧事的。
“你們剛才進銀雀房間幹什麼了?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壞事?”
銀葉熄火下車,幾步跨到了婦女面前,“你是王大琴吧?”
女人見銀葉來勢洶洶的模樣嚇得後退兩人幾步,“我是王大琴,是誰讓你們來醫院的?這醫院有的是醫生給我們家銀雀看病,你們算什麼東西?過來幹什麼?”
聽到這話,銀葉擼起了袖子,逼近王大琴,“喲呵,小爺我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王大琴雖然有些害怕眼前高大的男人,但是嗓門可一點也不輸。
“哼,別以為你跟我侄子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就可以來我銀家為所欲為,還都是一個姓氏,看你這麼年輕應該年紀也不大,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看你這五大三粗,潑婦的模樣,應該也不是什麼講理之人,哪來的肚量。”
王大琴睜大眼睛,用手指著銀葉,“你你你,你氣死我了,我告訴你別太過分了,以後在銀雀出院以前不准你們來這醫院一步。”
“不知道你有什麼權力阻止我們來醫院?”綵女突然想起這女人也是在安茶茶的訂婚宴上對老太太這麼蠻橫,估計還是忌憚老太太的魄力不敢這麼囂張,今天這麼來鬧事不知是為了什麼。
“哼,就憑我是銀雀的親人,監護人。總之以後你們都不要出現在這了,我們銀雀福大命大不需要你們的幫助也能夠活下去。”
綵女想著這女人要不是家裡的矛盾沒處理好就是被人慫恿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止有人對銀家施以援手。
“看來你知道我們是來幹什麼的,誰讓你來攔車的?”
“我知道你是銀雀的學生,你還跟你姨長得很像,我見過桑酒,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也是這麼沒禮貌,目中無人。”
王大琴看著眼前的女孩跟桑酒相似的面貌,心裡有些不舒服,銀東言找到自己的親生母親了,最近這段時間各方面表現都好了起來,老太太更是對他讚不絕口,說不定還會分點財產給他,想到這王大琴就不甘心,憑什麼自己和老公在老家種地,累死累活贍養老人,這些人卻是吃香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