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得戰報,得知禍亂東漢的林天軍團分兵一千餘人攻向西涼時,
董卓並未慌亂,甚至還不屑一笑:“區區千人而已,縱使他兵馬無比強悍,又如何?我蟄伏多年,部下藏有五萬西涼鐵騎,兇猛無比。”
“陣前,更是有奉先這般神人助陣,誰能奪我西涼!”
殿前,呂布伴隨而坐,暢快飲酒,肆意大笑道:“義父所言甚是!這天下,沒有能勝過西涼鐵騎的兵,這東漢,沒有能擋住我呂布的將!”
不多時,傳令兵上報,敵軍已來到城外不足10裡處。
呂布酒意正到了恰當時候,既能借著酒意將自身力量催升至了最佳,又不至於有醉意,影響戰場上的判斷,
起身,微微拱手,
呂布向董卓笑道:“義父,且待我取敵將首級獻禮,再來與您共飲!”
董卓也是一臉自信,揮揮手道:“吾兒速去速回,為父在此等候你捷報!”
穿戴好鎧甲,拿上方天畫戟,騎上赤兔馬,
呂布晃晃悠悠,無比輕鬆愜意的走出城門,獨身挺立於城外,無比自信的放聲笑著喊話道:“吾乃呂奉先,再上前一步者,死!”
聲音迴盪城池內外,悠悠傳揚。
以一人抵萬軍,當真是氣勢恢宏,無比霸道!
然而,呂布預想中,敵軍被震懾駐足的畫面卻是並未出現,宛如沒聽到喊話,也沒看到呂布一般,右翼支隊只管執行命令,繼續向前衝鋒。
呂布見狀勃然大怒,提起方天畫戟便迎殺而上。
“區區千人,我一人便......誒?”
稍微靠近這支千人隊伍之後,
呂布驟然一愣:
“這......對面怎麼都長的跟我一模一樣?”
仔細看去,
呂布發現,不僅是模樣相同,其中一大部分,甚至裝備鎧甲,武器坐騎,都和自己一模一樣,那感覺就像是隔著老遠,同時照了好多面鏡子!
愣在原地,呂布徹底懵住了,
本就不算發達的大腦開始宕機。
“幻術,一定是幻術,我只管照常應戰就好!”
實在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呂布只能這樣勸慰自己。
可隨著地方隊伍逼近,呂布悄悄吞嚥口水。
久經沙場的直覺讓他能感受到,眼前隊伍中,任意一人的威勢都不在自己之下,更為恐怖,是這支部隊後方一眾模樣怪異,身著披風和淡藍色機甲計程車兵。
這些士兵身上傳來的氣勢,
僅僅是攔在他們身前,便讓呂布感到膽寒。
“不妙,硬碰的話,會死!”
“現在逃,似乎也來不及了!”
瞳孔收縮,
呂布握住方天畫戟的手,久違的開始顫抖。
眼看極速衝鋒的隊伍就要從他身上碾壓而過,
呂布突然靈機一動,調轉馬頭,一聲巨喝:
“衝啊!隨我攻下西涼城!”
調轉方向之後,
真呂布竟是混入了這隊林天的呂布士兵之中,毫無違和感!
一馬當先,真呂布率領一眾林天的呂布士兵,攻入城中,開始肆意屠殺其西涼城的守軍,最強戰將率先叛變,其餘守軍自然是難以抵擋這強烈攻勢。
僅僅片刻,整個西涼城便陷入混亂。
西涼城中央大殿內,
董卓還在飲酒,觀賞舞女彈唱。
見義子呂布遲遲未歸,外面一陣騷動,
董卓一時皺起眉頭,露出狐疑表情問道:
“吾兒奉先怎麼還未歸來啊?”
就在這時,
一名傳令官急忙上前,跪倒彙報道:“報!呂布將軍們回來了!”
董卓一時間沒聽出話中的歧義,趕忙道:
“回來了那就趕快進來啊!”
正說著,一名模樣裝扮和真呂布全都一模一樣的無雙呂布邁步而入。
“奉先啊,戰況如何?外面怎麼這麼熱鬧?”
董卓見義子呂布安然無恙歸來,鬆了口氣,好奇詢問。
可,話音未落,
大殿之內,又是一名無雙呂布闖入。
不多時,又來了一名......
數分鐘後,
整個大殿內,已被各式各樣的呂布堆滿!
董卓嘴巴張大,呆滯的表情維持了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