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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酒館統計過,近來出事次數最多的商隊裡面就有劉氏商隊,具體的話,大概十次有九次的樣子。”
“我們現在跟的這支商隊,看樣子已經在路上出個一次事了,不然他們私家護衛不會只剩下這麼點人。”
在散武酒館,一兩半銀子下商隊走一趟平蘭城,其實是比較豐厚的價格了,一天內就可以完成一個來回。
但這裡有個前提,是不經常出事的商隊,像劉氏商隊這種情況,在酒館開價起碼三至五兩銀子一位武師,才有人願意給他們賣命,價格與風險得成正比。
向缺看著他那副苦思冥想的樣子,無奈失笑搖搖頭。
“石頭,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講的話,我問的是,來襲擊商隊的都是些什麼人,裡面有什麼狠角色,有沒有證道武師,而不是你那所謂的走十次商出九次事......”
“證道武師?”
石澤武聽著一愣,連連搖頭。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如果有證道武師大人出馬劫道,他們這些人起碼還要死掉一大半,馬車拉的那些商品也是絕對不可能還有帶走的機會。”
在石澤武的認知裡,或者說在酒館大部分人的認知裡,劫商隊的盜匪都是由武師或者過不下去的窮苦人家組成的隊伍。
證道武師......不至於淪落到如此程度。
隨便去一個家族或者幫派掛個名字,都有豐厚的俸祿領取,哪裡需要做的這樣髒手的事情。
況且證道武師的強,強在威懾力,光環力場自帶壓迫感,真要打起來,證道能力不行的證道武師,在諸多武師圍攻下,是有陣亡風險的,除非特殊情況,不然沒幾個證道武師這麼傻。
向缺缺乏常識,對此並不清楚。
在聽說劫道的人裡沒有證道武師存在後,向缺心裡便安了一大半。
沒有證道光環的氣罩保護......來多少武師貼臉,對於他來說都是歇菜。
落地成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