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今日大家可都看著呢,本宮什麼時候欺負護國公主了,要說欺負,本宮才是受欺負的那個。”皇后的話語如同重錘,狠狠地砸在楚凝萱的心上,她的眼神銳利如刀,彷彿要將對方千刀萬剮。
楚凝萱心中暗自叫苦,這皇后真是難纏,但她也不甘示弱:“皇后,話不能這麼說啊,今日從淑妃將我攔住說起,就跟皇后脫不了干係。”她的聲音雖輕,卻字字清晰,彷彿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
楚凝萱竟如此敏銳,瞬間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確實,是她暗中示意淑妃前去阻攔。
那又如何?
她行事謹慎,又有何證據能奈何得了她?
皇后的嘴角s勾勒出一抹冷笑,心中暗自得意。
大殿之內,氣氛瞬間凝固。
皇后與楚凝萱之間的針鋒相對,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屏息以待。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悄然上演。
“公主,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本宮什麼時候讓淑妃去攔你了,這根本就是淑妃她自己做下的,和本宮有什麼關係?”皇后就是打死一個不承認,看她有什麼辦法。
楚凝萱才不怕她不承認,本來她就沒打算要皇后承認的,今日有父親和外祖在場,她還怕皇后個鳥啊!
更何況,高位之上還有皇上坐鎮,皇后又能奈她何?
“那是,皇后現在怎麼說都行,現在淑妃昏迷不醒,是不是她一個人的計劃這誰又說得清,總不能說皇后你說太陽是黑的它就是黑的吧?”楚凝萱一臉不屑,她就是要挫挫皇后的銳氣。
這一句話瞬間讓皇后氣得臉色鐵青,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皮肉,渾然未覺。
她滿身的寒氣彷彿要將整個大殿的氣氛凍結。
但楚凝萱可不畏懼皇后這種紙老虎,她楚凝萱從來都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麼寫。
她可不像淑妃一樣還要巴結她,她楚凝萱本來就不是一個好惹的,別看她現在只有三歲,這個皮肉裡的靈魂可是已經二十二歲了,而且自己憋了這麼久的怨氣,還不得好好發發嗎?
“皇上,難道您就任護國公主如此的誣衊臣妾嗎?”皇后哀怨的聲音在殿內迴盪,彷彿每一字一句都承載著無盡的委屈。
說罷,她輕輕拾起絲帕,假意擦拭著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淚珠。
那動作之矯情,看得楚凝萱一臉鄙夷,心中暗自腹誹:真是要命,這個皇后可以再作一點嗎?噁心得讓人難以消受,她今天早上可是足足吃了一碗飯過來的,會不會因此被噁心到吐啊!
“皇后娘娘,至於淑妃的事,我也不想在此與您多做糾纏。現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為淑妃討回一個公道。”楚凝萱目光堅定,手指直指躺在地上的淑妃,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皇后的牙齒咬得死緊,幾乎可以聽見“咯吱”作響。
想到淑妃非但未死,反而被楚凝萱完好無損地救回,她的心中更是怒火中燒,生氣到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立刻衝上去,一把掐死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的楚凝萱。
然而,在皇上的威嚴之下,她只能強忍怒火,將滿腔的怨恨深埋心底。
楚凝萱也知道皇后此時有多想她死,但是她現在還好好的站在大家的面前,她就是要氣死皇后。
想要弄死她的人還沒出生呢!
跟她鬥,還嫩點!
“曉曉,你不是說當時救的鄰居還在嗎?我現在就將他請進宮裡來,你可願意?”楚凝萱問道。
被這樣一說,皇后才想起來那個鄰居一事,之前她有派人找這個鄰居,但是這人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一樣,怎麼都沒有他的訊息。
會不會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但她派出去的人也的確說過這個人就是救了徐曉曉的人,按理說以她血剎門的人脈,不可能連個人都找不到吧。
此時她的心開始忐忑不安,這個人會不會就是淑妃的人,要不然她怎麼會告訴她只有楚凝萱才能處理這件事。
如果真的是淑妃的人,那這件事就棘手了。
淑妃的手裡一定掌握了不少關於她的證據,她會不會知道就是她一直和藍英光暗中有聯絡,會不會知道當初就是她告訴了藍英光藍文倩的訊息,這才致使她不得不自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糟糕了。
但皇后又在心裡告訴自己,她已經將所有的知情人都滅乾淨了,淑妃不可能會知道這些事。
可是越是存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