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初升,錢霜白便神色冷峻地命令手下開始在山寨四處搜尋基地的線索。嘍囉們如潮水般散開,在山寨裡翻箱倒櫃,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連廚房的灶膛、廁所的旮旯都細細查詢了一番,然而卻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眾人累得氣喘吁吁,臉上滿是沮喪與無奈。
沒有辦法,只好審訊三個沙俄人。那三個沙俄人被綁在柱子上,起初還梗著脖子,擺出一副強硬的姿態。可當皮鞭在空中呼嘯著落下,抽打在他們身上,發出“啪啪”的聲響,他們那看似堅韌的防線迅速崩潰。尤其是葉卡捷琳娜,原本白皙的臉蛋此刻滿是淚痕,哭哭啼啼地表示,他們也只是知道而已,具體在哪也不清楚,日本人並沒有把實情都告訴他們。
錢霜白臉色陰沉,大步上前揪住葉卡捷琳娜的金髮,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急切:“日本人是怎麼知道是我們劫持他們的汽車?”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如悶雷般在屋內迴盪。
葉卡捷琳娜抬頭看了看錢霜白,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又低下頭,雙唇緊閉,不再言語。錢霜白見狀,心中惱怒,手中皮鞭再次高高舉起,狠狠地抽在她身上。可這次,她卻緊咬牙關,寧願承受著劇痛,也不吐露半個字。
其他兩個男人同樣嘴硬,什麼也不交代。錢霜白無奈之下,只好拿出九香迷魂散。他小心翼翼地將迷魂散點燃,那淡淡的煙霧緩緩升起,如幽靈般鑽進三個沙俄人的鼻腔。不一會兒,葉卡捷琳娜眼神變得迷離,開始迷迷糊糊地交代:“日本人在你們的山寨中安插了內線。”
錢霜白心中一驚,身體微微一震,連忙追問道:“誰是內線?”
迷糊的葉卡捷琳娜無力地搖搖頭:“只知道那個內線叫九頭鳥。”
看著這個狀態下的沙俄人,錢霜白知道她說的肯定是真話。可這日本人的內線該怎麼找,卻成了一個棘手的難題。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憂慮與沉思。
為了保險起見,錢霜白命人將三個沙俄人秘密轉移到曾經的水房。他親自在水房周圍設下陰陽子午釘,每一顆釘子都被他用力釘入地面,彷彿在訴說著他的決心。錢霜白自己則小心翼翼地給他們送水送飯,那腳步輕盈而謹慎,生怕被人察覺。
當時曹大哥很不理解,他雙手抱胸,滿臉疑惑地認為沙俄人沒有必要這樣保護,死就死了。“兄弟,這幾個老毛子留著也是個麻煩,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曹異人皺著眉頭說道。
錢霜白偷偷告訴他:“葉卡捷琳娜說咱們山寨中有奸細,在沒有查清楚前,這三個沙俄人還有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與堅定。
曹異人根本不信地說著:“那是沙俄人撒謊呢,這山寨中都是咱們自己的人,新來的人也不知道咱們乾的事情。”他不屑地搖搖頭,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錢霜白並沒有反駁,他心中對自己的九香迷魂散充滿信心。因為在那種半昏迷狀態下,人是不可能撒謊的。他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這時曹異人忽然話題一轉,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問道:“兄弟啊,你這成親也有段時間了,弟妹怎麼樣了,懷上崽子沒有啊?”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錢霜白一愣,他的臉上微微泛起紅暈,有些尷尬地回答:“沒有啊,沒看見她有什麼反應。”
曹異人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爽朗而洪亮,在山寨中迴盪:“兄弟,你抓緊時間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回到住處,錢霜白的老婆錢岳氏早已準備好了飯菜。屋內瀰漫著飯菜的香氣,溫暖而溫馨。錢霜白和老婆邊吃邊聊。
忽然錢霜白放下碗筷,看著錢岳氏,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與期待,問道:“咱們成親時間也不短了,怎麼看你的肚子還是沒有反應。”
這本是夫妻間正常的對話,可錢岳氏卻像是被觸動了敏感神經,身體微微一僵,臉上露出一絲緊張:“我也不知道咋回事,這肚子就是不爭氣。”她低下頭,不敢直視錢霜白的眼睛。
錢霜白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有些心疼,連忙安慰道:“沒事,我就是隨口一說,也許是時間還短。”他輕輕握住錢岳氏的手,試圖讓她放鬆。
錢岳氏抬起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那幾個老毛子怎麼樣了?”
“噢,先押著吧,以後沒準用的上。”錢霜白隨口說著,繼續吃著飯菜。
“他們和日本人勾搭在一起,有什麼用,趁早殺了以絕後患。”錢岳氏隨口說著,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錢霜白搖著頭說:“現在還不能殺,他們說